。”
“那为什么,你不喜欢这款?”先前还说饱了的人,这会又开始对毛巾卷下手。
田舒窈摇头:“也不是,总之就是没感觉。”
“至少说明这人还可以,至于感情什么的可以后面培养嘛。”
面对钟巧的观点,她持反对。
夺过最后一团毛巾卷,她挖下一大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培养也是浪费时间。”
“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他找过你没?”
田舒窈摇了摇头,直到嘴里的奶油咽下去,缓缓开口:“之前有过,但我拒绝了,后来就没了。”
钟巧听闻笑出声,调侃:“你这可太伤人了,表白失败连朋友都做不成。”
“再做朋友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很尴尬吗?”
“为什么?”
成长环境的差异造就了两人截然不同的观点,至少对于钟巧而言,她的众多前任现在仍然是好友,更别提只是拒绝了表白而已。
田舒窈试图辩驳,张了张嘴却发现被酒精入侵的大脑一片空白,半晌只道:“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做不到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好。”
明明是正经的话,却逗得钟巧笑弯了腰。
她做了尖长美甲的手指张开,不停地煽动着泛着泪光的眼睫,配上她酱油般的肤色,远看就像是一只成精了的牡蛎。
友谊的长久维持缺不了拳脚辅助,忍无可忍,田舒窈给了她一脚。
“那我算是知道了。”
前不搭后语地来了句,钟巧用指关节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见好就收。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行事风格,那你如何做到十几年如一日,心安理得使唤周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