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电视里的水声忽然停了下来,房间变得安静,她听见他闷口亨了声,带着点色气,听起来性.感极了。
他闭着眼来吻她,将她抱进怀里。
单芷柔疲软地伏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手臂上游移,忽然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的皮肤。
她低头,借着电视屏幕忽明忽暗的光,看到那是一道已经褪成淡白色的疤痕,形状不算小。
她的心猛地一揪。
“这是……是不是Tina说的,你受伤留下的?“她轻声问,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那处伤疤。
季伯聿身体顿了一下,声音恢复了些平日的沉稳,“嗯。她倒是话多,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
“你当时………很疼吧?"单芷柔又问,她有些心疼。“还好,别听她夸张。"季伯聿的语气轻描淡写。单芷柔抬起头,她没有再看那疤痕,而是伸出手,轻轻点在了季伯聿左胸心脏的位置。
温热的指腹贴着他沉稳跳动的心脏。
“我是说这里,”她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心尖,“当时.…定很疼吧?”
季伯聿怔住,眼底情绪复杂。
单芷柔看着他,“那时候你父亲去世不久,季氏那么大一个担子压下来,你其实.……也很希望有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可以依靠,可以信任吧?”其实她是有一点懂这种感觉的。
季伯聿喉结滑动,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他沉默,单芷柔又轻声说:“其实你一点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绝情冷血,你很细心。”
她想起之前,“我第一次见你吃饭那次,是你故意没让服务生把那盘鱼撤走,还悄悄压住了转盘,让它一直停在我面前,对不对?”季伯聿低头看她,声音带笑,“这么久了,才看出来?”“当时没想到,"她老实承认,“后来……慢慢就想明白了。”季伯聿失笑,指尖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凭这点小事,就断定我不冷血了?”
“不止,“单芷柔摇头,“还有Simba,你把它养得那么好,对′开心'也很有耐心。喜欢小动物,并且对它们温柔有耐心的人,内心一定是柔软而善良的。”季伯聿的眼神黯了黯,声音轻了些,“善不善良我不知道,但我确实喜欢Simba。“他顿了顿,补充道,“那是我父亲送我的狗。”“孤儿院的事我也听说了,你父亲是个很好的人。"单芷柔轻声说。“他在我心里,很完美。"季伯聿的声音带着怀念,“他把季氏一步步壮大,极其顾家,也很爱我母亲。”
他顿了顿,开口:“他临终前,一再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我母亲,说她被他宠惯了,受不了一点气,让我千万要顺着她。”季伯聿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我母亲确实被宠坏了。”单芷柔下意识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季伯聿侧过身,单芷柔的脸在昏黄灯光下,还带着粉,能看到绒毛。他弯唇,“以后结婚了总要接触的,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单芷柔的脸瞬间红透,幸好灯光做了点掩护,.你怎么满脑子都是结婚?”
季伯聿笑笑,没说话。
昏暗的光线里,季伯聿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她差点就是别人的了。当初看到她和温承泽在一起时,他不知道有多难受和懊悔,还好,一切终究回到了原本的轨道。
他顺口问她,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那到底要不要跟我结婚?”单芷柔羞赧地推了他一下,“哪有你这样的?随随便便就求婚?”“那你的意思是,"季伯聿抓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暖昧地划圈,“有正式的仪式,就同意?”
“邦·...…也得再考验考验你。“单芷柔心跳加速,嘴上却不肯轻易松口。季伯聿低笑,将她搂紧,“行,我再努力。”两人相拥着温存了一会儿,季伯聿抱起她走向卧室的大床。他将她塞进柔软的羽绒被里,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回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