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具体去哪儿了还没查到,似乎是亚洲某个国家。”一点更具体的线索都没有吗?"单芷柔不甘心地追问。多年寻找,每一次希望落空都像在她心口挖了一个洞。
Tina摇摇头,“正在查,有消息Jay会告诉你的。”单芷柔失落地靠回椅背,目光重新投向窗外,心情却再也无法平静。巨大的疑问和微弱的希望在她心中交织翻滚。
Tina安慰单芷柔,“放心,肯定能找到的。”看单芷柔失落的样子,Tina忽然转换了话题,语气又变得轻快起来,“听说你是学服装设计的?”
单芷柔勉强回过神,点了点头。
“做设计嘛,最需要的就是灵感,对吧?”Tina眨眨眼,忽然露出一个神秘又兴奋的笑容,“走,我带你去个绝对能激发无限灵感的地方。”
“什么地方?"单芷柔问。
“走吧,Barbie,"Tina红唇勾起,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让我看看,能让Jay变得不像他自己的女孩,胆子到底有多大,学设计光读书可不行。”不等单芷柔回应,Tina已经重新发动了车子。“系好安全带,坐稳了。"Tina话音刚落,跑车便猛冲出去,强烈的推背感将单芷柔紧紧压在椅背上。
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光溢彩的线条。另一边,季伯聿暂时稳住了国内集团的局面,便片刻不停地飞回了洛杉矶。刚落地不久,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奶奶蒋玉惠。季伯聿揉了揉眉心,心下已猜到七八分。老太太耳根软,一定是听了二叔那边的什么话,又来当和事佬。
季良侨,他那位二叔,比他父亲小了整整五岁。当年爷爷奶奶决定出国拓展生意时,因路途颠簸,前景未卜,只带走了稍大一点的长子季良勋,将更小的季良侨寄养在老家亲戚家,直到初中才接回身边。多年的分离,使得季良侨无论是见识还是与父母的感情,都远不及兄长。他性格阴郁,不讨喜,也不受宠爱。奶奶蒋玉惠对此一直心怀愧疚,时常纵容,许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父亲猝然离世后的一段时间,季伯聿对这位敦厚的二叔非常依赖和信任。直到后来,季伯聿才渐渐看清,这位看似敦厚,对大哥无比敬重的二叔,心底埋藏着多么深的嫉妒和恨意。他恨父母偏心,恨兄长夺走一切,连带着恨上了整个季家,和继承了这一切的季伯聿。
“奶奶,您找我?"季伯聿接起电话,声音放缓。电话那头传来蒋玉惠温和却带着担忧的声音,“伯聿啊,最近……是不是和你二叔闹得不太愉快?”
季伯聿沉默着。二叔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那些针对集团,针对他个人的小动作,他怕老太太听了受不住,一个字都没敢跟她提。蒋玉惠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伯聿,你爷爷和我,从小对你二叔是有亏欠的。后来集团管理权交给你父亲,你父亲走了又交给你,他心里有疙瘩,不舒服,想闹点牌.…也是正常的。”季伯聿深吸一口气,语气恭敬却坚定,“奶奶,我从未主动针对过二叔什么。只要二叔不挑事,我自然敬他是长辈。但是,”他话锋一转,声音沉了下去,“如果二叔做了损害季氏集团利益的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管。季氏是您和爷爷,还有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父亲临终前的唱托,我不敢忘。”
听到提及季氏的大局,蒋玉惠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维护,“他还姓季,他敢做对不起季氏的事?!”
随即她又软下语气,安抚道:“他就是心里那点不痛快,想发泄发泄。你二叔从小就是那个别扭性子,我也习惯了,你也多担待…有些话几乎要冲口而出,又被季伯聿生生咽了回去。他握紧了手机,最终只是沉声问,“奶奶,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二叔真的做了无法挽回的事,对集团造成了实质的伤害,甚至………对我不利呢?您想我怎么做?”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转而传来蒋玉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