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想要求您下旨给她妹妹赐婚是吗?”“是,“萧君湛也觉得有些好笑与疑惑,她既犯了错,又哪里来的胆子还敢求恩典呢?
寻竹有些奇怪看了他一眼,她总觉得这话不像是口不择言。看着身上的人心思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萧君湛烦闷凝眉,“那么关注旁人做什么?阿竹有这心思不若放到朕的身上。”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商议道:“阿竹当时给朕缝的荷包都有些不好了,朕想再要一个。”
不久前,他亲眼看着阿竹小心翼翼又无比珍重地将那人刻的玉佩收进了盒子里。纵使她是怕自己看见不快,自己也分外闷气与嫉妒。不过幸好,他同阿竹也是有自己的定情信物的。他不知阿竹曾经有没有为那人缝过荷包,可是既然阿竹没有提起过,他便掩耳盗铃当做没有。
从前不作数,日后这荷包只能给他做才是。只是萧君湛却没想到寻竹听到他的请求后,会睨他一眼转过身去,狠心道:“没有,陛下去找旁人绣吧。”
寻竹暗中捏了捏自己的右手,因着昨夜里用得过度,到此刻还有些酸软,怎也攥不起来。
这事说来最该心虚的应当是陛下才是,可他此刻却能心安理得将脑袋搁到自己肩膀上,又要过来捉自己的手。
“阿竹,朕错了.…“萧君湛低声诱哄着:“给你捏捏好不好?”“下次一定注意。”
还想着有下次.…….
“驴子拉磨还要休息的呢,妾身看自己连它都不如。”“阿竹怎么能把自己同牲畜相比?“萧君湛低笑一声:“再说,驴子要使力气的,阿竹扪心自问一下,自己可出了几分力气?不都是朕在使劲?”“别说了!"寻竹红着耳朵去堵他的嘴,陛下怎么越发没脸没皮了。“妾身要回关雎宫。”
这话听起来好似有些似曾相识。
对了,上一次另一位陛下也要强留她在乾清宫的。该说他们不愧都是陛下吗,连手段同喜欢好都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