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当然,他话中还含有另一层意思,轻功极好的暗卫有更紧要的去处。
戚妤自不会争这个,她可不想一举一动被监视。
等登上马车,乌时晏问:“你在学字?”
戚妤点头:“是,锦榕姑姑为臣妾找了一个女师父,臣妾在昭阳殿每时每刻都在认字,如今不复杂的字已经认了七七八八,只是写起来还一塌糊涂。”
乌时晏道:“回了昭阳殿,抄一篇文章让宫人送到朕那里。”
戚妤不太明白,愣神的瞬间,乌时晏解释道:“宫中的宫务不能总是由朕处理,贵妃理应为朕分忧。”
观乌时晏对待暗卫的态度,便可看出他是个物尽其用的人,不会让人才闲下来。
但戚妤不知道啊,她问:“宫中不是有太后在吗?”
若宫权一直在乌时晏手中还好,真分出去了,太后能乐意吗?
“她非朕生母,又到了不该操劳的年纪。”所以可以保太后荣华富贵,却不会给太多。
太后是先皇头一批妃子,如今并不年轻。
戚妤不再推脱:“臣妾会认真写。”
等回到昭阳殿,锦榕姑姑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安了神:“娘娘和陛下怎么从宫外回来了?”
戚妤笑道:“陛下带本宫出宫看了看,姑姑,备墨,再准备一篇赋文。”
她极认真地照着写了一篇,但奈何水平在那儿,自是不如土生土长的才女,果然,字送到温室殿后,便没了下文。
戚妤自然不服气,她跟自己较劲,每天练到手腕酸疼才歇息,且第二天就会往温室殿送一篇誊抄的文章。
起初温室殿那边没什么反应,但渐渐的,乌时晏开始批阅她的字迹,并在旁边用小字题上修改意见。
戚妤是贵妃,也是宠妃,乌时晏隔些日子就会来昭阳殿一趟。
在隔着被衾纯睡觉之前,因为戚妤的字,两人会来了兴致,来到桌子前畅快的写一写。
戚妤看着乌时晏的字,心里咕噜噜冒着酸气。
她是真服气乌时晏这个古人了!
察觉到戚妤强烈的目光,那种真情流露的嫉妒,让乌时晏唇角微弯。
戚妤有戚妤的好,赵婉仪有赵婉仪的好。
不知不觉间,乌时晏将两人分的很清楚,他绝不会认错两人,亦不会再对着戚妤恍惚赵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