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么差,淡淡的仿佛没什么事发生。
见到周临锦,周临钰到底还是有些慌张的,缩了缩头便又重新回到位置上去坐着。
扶着周临锦过来的小厮必应扫了一圈周围,小声附在周临锦耳边说了句什么。
周临锦让必应先出去,然后慢慢走到堂中,沈莲岫见他过来,便轻声唤了他一句:“郎君。”
周临锦寻到她的声音,步子便快了一些,然后往地上一捞,将沈莲岫给捞了起来,道:“不用跪。”
吴氏的脸青了青,看着周临锦带着沈莲岫入了座,才说道:“罢了,今日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幸好没有真出什么事,往下一埋也就是了。只是二郎,你这媳妇需要好好管束了,我知道你总是觉得对不起她,也纵她宠她,但她不安分,可是要败坏了我们国公府的名声的。你没看见她方才浑身湿透跑出来,这像什么样子!”
沈莲岫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她平时在周家倒是有些瞻前顾后的,但此时面对周临钰的栽赃和吴氏的不分黑白,她气性也上来了。
除非是个哑巴,一个人若面对污蔑都不说话,那也白做了人了。
“我没有,明明是他对我不怀好意,那藏书阁就是他平日里和婢子私通的地方,今日分明是上值的日子,他未去上值反而出现在藏书阁,难道就不能说明什么吗?”
周临钰方才还不怎么怕,反正吴氏总会护着他的,但是眼下周临锦已经来了,他便有些心虚起来,更无法应对沈莲岫的发问。
周临锦侧过头,无神的眼睛沉静地看着沈莲岫坐着的地方,脸上不见半分犹豫和疑惑。
沈莲岫浮躁又害怕的心,竟渐渐安定下来。
她知道,周临锦一定会信她的。
只要有他相信她,那么她就不会很害怕了。
而就在周临钰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反驳沈莲岫并且栽到沈莲岫头上的时候,小吴氏和苏琼已经闻讯赶来了。
小吴氏一到便看见周临钰头上那个草草包扎的伤口,一拍大腿然后抱住周临钰就哭道:“我的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你们……你们大房就是看不惯我们,变着法儿来欺负我们!”
苏琼看看这情形,心里也猜出了大半,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捻着帕子在一旁掉泪。
有了小吴氏在场,周临钰的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了,甚至脑中也灵光一闪,转而竟问周临锦道:“二郎,你知不知道她每日都要去藏书阁?”
周临锦神色未动,手掌却覆住了沈莲岫的手,淡淡回道:“知道。”
“你知道,好,你知道。”周临钰点头,“她无事却日日都要去哪里,怎么不是古怪?二郎你就不多心想一想吗?她就是为了勾引我,毕竟她之前也不去藏书阁,她也没有理由要去那里,你的书室里有那么多书,濯心斋的书就够她看了,完全用不着去藏书阁!”
周临锦反问:“既是勾引,她为何要引人前来,还闹到了寿安堂?”
周临钰被他问得一噎,这时小吴氏眼珠子一转,说道:“那定是她勾引不成,所以气急败坏要毁了大郎的清誉!”
“大哥有何清誉可言?”笑意浮现在周临锦的脸上,“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清誉的人,倒要搭上自己的名声吗?”
这下就连平时伶牙俐齿的小吴氏也无话可说,可她又不甘心吃这么个闷亏,还是这么难听的事,于是转头便对吴氏道:“阿娘,二郎这是在赶我们走了,说我们二房百般不好,他们却样样都是好的,清清白白一点错都没有。我们二房到底哪里不好了,大郎与他媳妇夫妻和睦已有一子,底下其他弟妹也清清静静的,倒是大房,前些日子大娘的事情就不说了,好好的和离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休了,二郎瞎了眼睛,娶的媳妇也不知检点,她当日去施个粥就能勾到二郎非她不娶,可见是个什么货色!”
虽然周家因为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