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从宋宝琅的寝衣下探入,抚摸着宋宝琅那截柔软的腰肢。宋宝琅身上那些喷薄而出的热意,在徐清岚的抚慰下,短暂的得到了纾解后,新一轮的难受又席卷而来。
宋宝琅仰面躺在锦被上,眸色空濠若下了一场春雨。徐清岚的唇在她面颊脖颈上吮吻流转,带着酥酥麻麻的力道,令宋宝琅面颊发烫手脚发软。
从前两人在床帏间,徐清岚向来直奔主题,从来没有向今夜这般。宋宝琅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但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避子汤三个字已深深烙进了宋宝琅的骨髓里。
在被抵住时,原本意乱情迷的宋宝琅当即挣扎着扑棱起来,摇头喘息拒绝:“不,不成。”
她的力道对徐清岚来说宛如猫挠,可徐清岚还是停了下来。“怎么了?“徐清岚一面含着她的耳垂压制着翻涌的情欲,一面沙哑问。“我不要再喝避子汤了。"宋宝琅艰难的将话说完。徐清岚挨着她,哑着声道:“我不弄进去,好不好?”“不好。“宋宝琅被烫的声音发颤,但还是毫不动摇的拒绝。上次那避子汤的味道,如今她还记忆犹新。她不要再喝了。
平素素来寡淡的徐清岚,此刻面色薄红,黑眸里却是化不开的情欲,他垂首盯着身下青丝铺散满脸潮红的人。
额角的青筋迸了进,俯身又深深吻了她一番后,才难耐的将怀里的人翻了面。
宋宝琅被徐清岚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当即就要挣扎抗议:“徐清岚,你若敢…
后面的话,因着徐清岚的动作骤然又顿住了。羞的满脸通红的宋宝琅将头埋进枕头里,只盼着徐清岚快些结束。但徐清岚快不了。
到最后,宋宝琅只得咬住自己的手腕,逼迫自己咽下那些低吟。“咬我的。"蓦的,徐清岚的声音响起。
下一瞬,他清瘦的手腕便伸了过来,宋宝琅毫不犹豫咬住。过了不知多久,徐清岚急促喘息了几声,便翻了个身,将宋宝琅搂在怀里,吻着她被细汗濡湿的侧脸。
宋宝琅手脚发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起来,她没什么力道的去推徐清岚:“我渴。”
“嗯。"徐清岚沙哑的应了声,平复下来后拨开床幔,从旁侧的温壶里倒出水,用掌心试了试水温后,才扶着宋宝琅起来。宋宝琅就着徐清岚的手喝完了那盏温水后,从善如流往下一滑,就翻身又睡过去了。
徐清岚放下杯盏,又起来将凌乱的床铺收拾好之后,这才重新上床将宋宝琅揽进怀中。
宋宝琅这一觉睡的很沉,直睡到第二日辰时才醒。睁开眼,望着头顶熟悉的承尘时,宋宝琅又想到了昨晚那个旖旎的梦。难不成这同心蛊还有催人做这种梦的功效?!宋宝琅心不在焉想着此事的同时,正要唤人进来服侍。
但目光无意瞥见自己的寝衣的袖子时,宋宝琅倏忽顿住了。昨晚她躺下之后觉得身上有些热,她就又起来换了身夏日的寝衣。可现在她身上怎么穿的又是秋日的寝衣?而且这寝衣上还有股熟悉的冷香香气。
宋宝琅抬手拉下自己的衣襟,就发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有点点红痕。昨晚那些不是梦,是真的。
下一瞬,宋宝琅就去拉自己的衣袖。
然后宋宝琅就被气了个仰倒。
上次她和徐清岚行房后,手腕上这道红痕就又淡回了绯色。为什么这次,她手腕红痕的颜色仍是赭色?
若仍是赭色的话,是不是意味着,等到同心蛊发作时,他们还得再来一回?一念至此,宋宝琅瞬间又栽回了床上。
绘春听见动静进来时,就见宋宝琅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怎么了这是?“绘春一面拢着床幔挂在金钩上,一面关心问,“大娘子是哪里不舒服么?婢子去请大夫来?”
“我的心不舒服,大夫治不好的。“宋宝琅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绘春”
之后一整日宋宝琅的心情都不好,尤其她在发现,自己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