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受到了徐清岚绷紧的腰腹。
徐清岚一面吻她,一面轻哄安抚她:“簌簌,别紧张,放松。”
而她浑身酥软趴在徐清岚怀中,粉白的脸上薄汗涔涔,她眸色迷离歪头去看徐清岚。
徐清岚将她提抱上来,大掌握住了她的腰。
同一时刻,书房内。
原本宿在榻上的徐清岚,陡然从一场惊梦中霍然睁开了眼。
周遭一片漆黑,只有徐清岚压抑的低喘声。
他梦见了宋宝琅。
而且还是他从未见过的宋宝琅。
她鬓上金簪坠落,眸光若揉皱春水,一双藕臂紧紧攀附着他。
徐清岚一贯擅长压抑自我,可今夜他却坐在一片暗色里,任由那些波涛汹涌的情欲将自己淹没。
过了许久后,徐清岚才沙哑唤长松:“我要沐浴。”
长松睡眼惺忪飘着去备水。
待徐清岚沐浴过后出来时,已是寅正时分了。
快到他上值的时辰了。
徐清岚又返回卧房去取官服。
卧房里灯盏皆已熄灭,雕花拔步床床幔低垂,徐清岚走到衣桁前将公服取下。临走前,又撩开床幔看了一眼宋宝琅。
结果没想到,他刚撩开床幔,就与眸色迷离的宋宝琅撞了个正着。
两人俱是一怔。
下一瞬,宋宝琅瞳孔猛地一缩,徐清岚已先一步开口:“是我。”
听出了徐清岚的声音,宋宝琅的惊惧非但没有消退,反倒更添了几分尴尬恼怒。
“你你你来做什么?”说话间,宋宝琅裹紧被子,飞快挪到了床角落。
徐清岚只当是自己吓到她了,便也没多想,只道:“我回来取公服。”
“取公服就取公服,你掀我床幔做什么?”
徐清岚喉结滚动了一下,没答话。
“取了就快走,别打扰我睡觉。”说完,宋宝琅裹着被子贴墙又躺下了。
徐清岚放下了床幔,转身离开。
宋宝琅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徐清岚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后,宋宝琅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旋即,她又想到了先前那场旖旎的梦。
她怎么都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怎么会突然做那样的梦?
徐清岚这人性子肃冷寡淡,在床帏中亦是如此。之前两人行房时,宋宝琅总觉得宛若在受刑。
好在徐清岚这人也不重欲,两人虽夜夜同床共枕,但行房的次数并不多。
宋宝琅对此事既不热衷也不期待,甚至还有点避而远之,更别说做梦梦到这种事了。
宋宝琅觉得,自己突然做这个梦,定然是受昨日撞见的那对野鸳鸯所影响。
宋宝琅在拔步床里翻了个身。
她和徐清岚在此道上,她感受到的只有难受和疼。所以她一直以为,这种事就是很难受。
直到昨日,听见那妇人欢愉的声音时,宋宝琅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她的认知有误。
这种事该是欢愉的。
而她只觉得疼和难受,应该是徐清岚的问题?
而那时,徐清岚也在,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但转瞬,宋宝琅就觉得她多虑了。
不管徐清岚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都与她无关。
虽然眼下他们因同心蛊的缘故,暂时只能继续搭伙过日子,但他们只可能同睡一张床,绝无再行房的可能。
至于徐清岚这个问题,该担忧的人是徐清岚以后的新妇。
这样一想,宋宝琅顿觉松快了不少。
这会儿时辰还早,宋宝琅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但她眼睛刚闭上后,她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如今她们两人共感了,那她做的梦,徐清岚能感觉到吗?
这个念头刚涌现出来时,宋宝琅蹭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而此时的徐清岚也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