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着她,今日白昼又政务缠身。
“这碗汤药叫我见着阿姐,真好,"他和往常一样,低声说些叫人心软的话,“倘若每夜都能见着你,去地府也心甘情愿。”姜容婵眼皮一跳,目光落在他胸囗。
皇帝已琢磨过来,阿姐突然松口教他宿在昭阳殿是何缘由,此刻再看她神情微妙,便知她在想什么。
少年眉头倏然蹙起,正欲问能否让他去榻上歇息片刻,衣襟处便一阵微凉,被迫敞开露出肌肤。
姜云翊眼中划过一丝茫然,旋即狂喜,眼眸亮如火苗蹿动。望着少年胸膛,姜容婵陷入沉默。
那里和他身体其他地方一样,硬得不止一次让姜容婵怀疑,皇帝是石头雕的。
漂亮线条被白皙肤色衬得宛如玉琢。
其上唯有几道浅淡的旧伤疤,并无新伤。
姜容婵怔怔瞥了一眼,颇为尴尬的脸红,指尖碰到松散衣襟,想帮他拢起,装作什么都未发生。
她忽略了皇帝顺杆往上爬,得寸进尺的秉性,还没整理好衣裳便觉身子一轻。
姜云翊一手扣着她的腰,活像山匪掳宝贝似的,将她轻飘飘揣进怀里,抬脚便往榻上走。
少年唇角微翘,姜容婵只看一限,便隐约觉得他那似是而非,颇具引导意味的话语是故意的。
她脸色微青,紧抿着唇想下来,下一瞬便躺在软和锦被上,帐幔被粗暴扯下,玉钩“当哪”一声坠地,像砸在心上。少年瞧着身形颀长,并不魁梧,但压在身上重得厉害。姜容婵有些喘不过气,推揉他肩膀,却半分动弹也无。少年将脑袋埋进她颈窝,微凉发丝和湿润潮热的吻齐齐聚在颈侧敏感的肌肤。
“阿姐脱我的衣裳做什么?”
他语气浅淡,似乎并不掺杂欲望,含着深深的疑惑,只待她回应。姜容婵攥紧手,因掉进他挖好的陷阱而恼怒不已,半响不知如何开口。而身上少年则温声道“难道不是邀我上榻,共赴巫山?”他毫无羞耻之意,姜容婵气得脸更红。
简直自说自话,她什么时候邀他了?
皇帝手掌在她腰间游移,知道此处肌肤最敏锐,受不得抚摸,却偏捏着纤细腰肢揉捏。
没等身下的女人受不住,姜云翊呼吸便开始沉重,在寂静的榻上格外清晰。他闭了闭眼,喃喃告诫自己。
倘若继续拖下去,罗良说的法子永远不可能成。“阿姐扒了我的衣裳,总归得对我负些责任。”少年平静嗓音灌进姜容婵耳朵,她猛地睁大眼睛。“姜云翊!"她连名带姓唤他,“你莫要胡搅蛮缠一一”剩下斥责的话被悉数堵住,唇瓣被含着舔咬。被撬开的齿间伸进湿润温热,慢慢摸索她舌尖。与先前的急切不同,他现下极为温和,手上动作亦放缓,一点点游移,揉捏抚触熟稔的地方。
姜容婵心里发慌,皇帝这副模样,反倒像深思熟虑后,毅然决然要做什么。他的脾性,姜容婵了解,但凡笃定过的事,八匹骏马也拉不回来。譬若现在。
她有些喘不上气,身子酥麻的感觉愈发明显,眼睫颤抖着半阖。莹白脸颊泛起潮晕,映在皇帝眼底,他忽然想看一眼,阿姐身上肌肤是否也如此。
上次,他便亲眼看见纤细雪白的双腿也泛着粉,被攥在他手中,烛光下颤抖着。
像柔白淡粉交加的花瓣做的,扑簌簌落在他身上。姜容婵忽觉唇瓣被放开,顾不上仪态急促喘着气,却察觉皇帝凝视着起伏胸口,浑身一僵闭上眼慢慢平复呼吸。
女人细弱压抑的喘息,像羽毛在他心尖反复撩拨,钩得他心痒难耐,胸膛隐隐灼烫。
腿被迫勾在皇帝腰间后,姜容婵出声“你深更半夜来送药,就为了这个?”皇帝脸色顿时发白,喉咙紧了紧,阿姐舌尖甘甜馨香的味道还残留着。“那份药和……“他嘴唇微动,“都为了什么,阿姐不是都知道么?”姜容婵盯着他幽黑瞳仁,“你与罗良说什么,我岂会知晓?”良久,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