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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言(3 / 3)

非从龙之功可以解释。”“帝王不会与功臣共享权柄,却可能与心爱的妻子分享江山,"太后闭了闭眼,“除却此事,陛下不近女色,却频频出入你寝殿。”少年人血气方刚,欲望总归有个去处。

“阿婵以为,独哀家瞧出端倪了?"太后冷笑,似在嘲讽她天真,又似给皇帝添堵,“朝臣心中恐怕也有猜疑,只是不敢说罢了,玄祈被贬,陆骁寒交了虎符被留京做闲职,还有阿婵身边莫名倒霉的公子,时至今日,恐怕也心知肚明为何不受皇帝青睐。”

姜容婵默默离皇帝远些,却被靠得更近。

“儿臣知道了,"她起身,看了眼姜云翊,“走罢,去靶场。”脚下金砖轻飘飘的软和,似踩在云里,姜容婵其实看不大清晰,被太后一番话冲得眼晕,但又莫名心绪平静。

天塌了又好像没塌,她忽然察觉手指被紧扣住,少年略带薄茧的指节填满她指间缝隙,意外地贴合,似交错的榫卯。下一瞬,姜容婵便觉不像。

木头不会慢吞吞不老实地蹭她每根手指,时时刻刻提醒他的存在。她深吸口气,眼前清明许多,如今有更重要的事需解决,来不及管朝臣知不知道她与皇帝的丑事。

罗良的胡言乱语,皇帝哪怕不信,也会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尝试。姜容婵心底冷笑连连,甚至坐上马车后,不禁对皇帝寒着脸。心中喃喃骂姜云翊的词,除却“混账"又多了个“傻子”。他不如把读过的书扔进沧池里,至少还能听个响,也好过听罗良的话,学烟花女子笃信偏方。

说不定那行商根本没有中情蛊,罗良自始至终都弄错了。姜容婵心里咬牙,蓦地想起政变那夜,少年满身是血抱着她的模样。赤红黏稠,顺着他身体滴在地上,先是圆圆的红色,最后连绵晕染成一片血泊。

谁要喝他的心头血,她又不是什么妖精女鬼。皇帝带她去的靶场,北军平素在那练箭,紧邻偌大宫城却远离长信殿。行至途中,姜容婵忽然吩咐云苓:“你先回府告诉他们,我这段时日回昭阳殿。”

姜云翊眼眸微亮,像有一簇火苗燃起,来不及细思阿姐一日之内态度变化为何如此大,胸口喜悦似满溢出来的水,涨得心尖酸涩。“你过来,”姜容婵招手,示意皇帝靠近些,指尖似有若无掠过少年脸颊,“左右母后说旁人已有揣测,你这段时日便住在我殿内。”她想了想,补道:“不与我同榻。”

取血后需得沐浴更衣,熏香遮掩气息,皇帝在她眼皮子底下,没时间听骗子的话做蠢事。

短短半日,姜容婵心中,罗良便从引人敬重的神医成了江湖骗子。骗得天子想拿匕首捅自己,罗良真是古往今来头一个,还害得她进虎穴走一遭。

姜云翊被狂喜砸中,胸口起伏着,半响说不出话,只随她唇瓣一张一合的速度频频颔首。

他抚上女人脖颈,慢慢凑近嫣红饱满的唇,正要含着品尝时,却被一根手指堵住。

“莫要急着高兴,待你答允我要求,我才回宫。”少年说不出话,兀自盯着两片花瓣,回忆软和甘甜的味道,缓缓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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