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边询问,一边哈了一口热气,漂亮的玫瑰轻轻颤动。“我们不能快点进行到那一步吗。”
姜云玲深刻意识到,无论是什么时候的焰翼,每一次这样的行为,都会让她欲哭无泪。
他到底在与自己醋什么。
“不要。”
龙舌轻轻吃掉玫瑰雪花,而后一寸,一寸。都要好好照顾到。
已经探出脑袋的珍珠要被照顾,玫瑰的每一处脉络也要被照顾。“我们的任务,是让姜积化.……”
姜云玲咬牙切齿,手死死地抓住他的龙角。帐篷外的风雪停了,原本挂在帐篷上的冰棱,被温热包围。冰雪融化成潺潺溪流,咕叽有声。
许是冬日里的雪太大,融化的雪水似是淌不尽似的,从帐篷的屋顶处底下,慢慢蔓延过龙优越的鼻尖。
雪甜。
姜云玲被重新化成人形的焰翼重新吻住,她狠狠咬住他的舌尖。“我全吃掉了,玫瑰。”
焰翼支着下巴偏头看她,“他会全部吃掉吗?”姜云玲毫不费力都赏了他一巴掌。谈笑间,龙尾轻轻一晃,认真地完成了他的任务。
他的后背被她的指甲深深嵌出一片血痕。
“不是完成任务吗?”
焰翼吻了吻姜云玲唇边溢出的银丝,“玫瑰不要愁眉苦脸的嘛。”他似是有意识,但竖瞳又像是锁着猎物般盯她,让人捉摸不透。“一样就够了,一,一样也能完成任务。”她在他的手腕中咬了一个又一个牙印,吃惊地发觉另一也在入。“两样也可以啊。”
龙爪糅得厉害,似是玩不尽兴似的,“毕竟他是也是龙,和我是一样的吧………收瑰,是一边同时,还是前后。”
一样的生物让龙的心里压抑得极难受。
是怎么样的,他又是怎么做的。
她嘴上在拒绝,却明明是心口不一的。
她能适应他,他能察觉。
她为什么能适应龙,他心知肚明。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都可以吧。
都能试试吧。
反正龙的寿命很长,玫瑰也会一直陪着他。是他的,是他的。
他几乎要将她揉和自己揉在一起,与他共存。两样一前一后,隔着薄薄的一层,占据。
兽一旦让本性占据了理智,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藤蔓划透了帐篷顶端,往周围四散而去,表达着主人的意愿。焰翼从前也确实这样过,但是会慢慢等她熟悉适应。眼前这只完全失去理智的坏龙。
她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到底是谁在大言不惭地咋在一开始开口一条龙可以完全压制住自己的发热期!
好在龙的涎液有它的妙用,以至于冰雪融化太多,快意压制住不识,将两个人似是浸泡在里面。
“不准响。”
龙努力了许久,抬头盯着那串挂着红绳,叮铃当哪晃动的霜华破,更加生出恼意。
她都是他的了。
它怎么还响!
不满吗,嫉妒吗,她会和他永远不分开的!他当然不会破坏掉她的东西。
他有,那他也要有。
焰翼伸手拔掉心口一片鳞甲,念动咒语,红色的魔法覆盖间,鳞甲化作一串银链。
他抬起她一条腿,银链被挂着在她的脚腕上。龙念动咒语,银链与她的脚腕,永不分离。摇摇晃晃的脚链像是在与手腕上的霜华破比赛,霜华破响一声,脚链便晃两声,三声……
这才对嘛,这才是为他而响的。
他还会送她城堡,宝石,她喜欢什么,他全都送给她……他听她骂他的声音,他听她因他而起的沉吟,好听,她说什么都好听,她只要出现在那里,他都甘为为她俯首。
丧失了理智的龙有足够的体力,一次,两次………咬住,占据,标记。焰翼完全清醒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姜枳歪着脑袋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