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微:“先生知道了只会说你阴阳怪气。”牛小山又委屈地端起饭碗,以前小五不会这么和自己说话的,怎么这个姚栋来了他就有一种自己被忽视了的感觉,以前裴撤在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吸姚栋席间停下来问道:“小五,舞狮大会报名就要到时间了,我们何时去报?”
孟知微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没有户籍,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个事她正发愁着呢。
孟知微:“我……”
她正欲望说话呢,忽见裴撤身边的小厮急匆匆进来。“孟……“他改口道,“小五姑娘,您的家人帮您的户籍送过来了。”孟知微连忙拿过来,打开。
户籍上,她的名字叫裴进。
她不由地弯弯唇角,小时候和裴撤出去撒野,她扮作男装的时候总用这个名字。
要是什么事被抓住了,她就说她是裴家二公子,裴进。裴撤这个时候就真的会来替她解围,为她撑腰。户籍里头还夹了一份短短的书信,四个字:“善自珍摄,切莫受伤。”
她心下欢喜,收了起来。
这舞狮大赛决定胜负的规则很简单,谁能上高桩拿到寓意着彩头的“青”谁就是胜利者。
踩高桩对孟知微来说不算太难,因为之前跟着司徒师父学轻功的时候,她便练得就是踩各类的桩。
姚栋也是个用功的人,虽然没有舞狮的基础,勤加练习后,两人配合的也算默契。
但在孟知微那个小院里练实在是有些折腾不开,于是三个人就带着狮头去了到时比赛的场地练习。
他们用的是一只红黄相见的狮子,得益于孟知微的身形瘦小,上高桩的时候倒是显得灵活。
三个人正练到一半,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人,几个大男人叼着根草在那儿说风凉话。
“哟,哪里来的小狮子,毛还没长全吧就出来舞了?”“可不是嘛,我看这舞狮大会也越来越没意思了,什么人都混进来参加了。”
“话不能这么说,瞧瞧我们小狮子努力的样子,哎,你说,这小狮子怕不是被阉了吧,一点雄者之气都没有。”
在地上打鼓的小山忍不下去,丢了打鼓棒,上去就要和人理论:“你们说什么呢!”
“我们还没问你们呢,这是我们的底盘,你们又是从哪里来的丧家之犬,敢跟你爷爷争地盘。”
“怎么这就是你们的底盘了,谁规定了啊。”“谁规定?呦呵?“带头的那个人左右看了一圈身边的人,“哪来的野种,不知道你爷爷名号啊,我爹是这次给王爷身边副使选拔舞狮的使者,他特向副使批准把这个高桩让我练习,你们又是什么东西。”牛小山:“这地方本就是开放给狮队练的,你爹利用职权与你行便,就是中饱私囊!”
“你胡说什么呢!"跋扈的那人回头喊人,“你们还等什么呢,来人啊,把他的嘴给我撕烂了!”
一团人把牛小山围成一片,小山体型笨拙,又只学过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很快就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孟知微听到动静连忙把狮头摘了,和姚栋从梅花桩上下来。“住手!”
她冲进人群把人扒拉开,去地上扶起小山。姚栋挡在他们面前:“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占了我们的地盘,还反过来问我们干什么?”孟知微:“凭什么说这就是你们的地盘了!”“凭什么?弱肉强食你听过没?"带头的那个高个比孟知微还要高数一个头来,且他身形壮硕,站在人面前就跟一堵墙似的。孟知微看到他身后的站着的七八个人,觉得凭他们三个应该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扶起牛小山,回头和姚栋说:“我们走。”“这就想走?”
他们还未走出人群就被那群人拦住。
姚栋:“你们想怎么样?”
“在我们的地盘上练了这么久,不得孝敬孝敬爷爷吗?把身上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留下。”
姚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