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哇,书宜,你这嘴开了光啊。”“你半小时前才说想吃这家的甜品,竟然半小时就吃到了!你是不是掩藏了身份,其实你是阿拉丁神灯的主人,许个愿就能顺利实现。”阿拉丁神灯?温书宜脑海里浮现出今晚遇见的那张冷峻的脸。她一直深信一个道理,巧合到了一定程度,就不是巧合了。司巧巧听了,连甜品都顾不上吃了,手握住她的手指,虔诚地说:“温仙女,请祝愿我可以暴富吧。”
温书宜还没说话,又被石桃握住了另外一只手连着甜品袋。“温仙女,请祝愿我年年钱不完,奶狗狼狗换得像流水。”温书宜缓缓眨了下眼睛:“可是我说的也不准啊。”“没事,你随便说。”
“就是讨个吉利。”
话都这样说了,温书宜口吻认真地满足了她们的要求,甚至还一本正经地重复了遍刚刚说的那两个心愿。
她刚说完,石桃和司巧巧对视了眼,唇角要弯不弯。温书宜看她们唇角弧度微妙,继而接连笑起来,满腹的奇怪疑惑。在她轻声追问下,只得到她们异口同声的一句:“书宜,你真可爱!”收工是在临近十点半,温书宜和石桃一起回的房间,洗漱完沾床就睡了。接下来一连三天,温书宜都没跟邵岑再碰到面,她知道对方在谈重要项目,也没打算去打扰,再说,她住在的这边,跟山庄深处的僻静别院离得很远。有一回她经过别院附近的高墙边,目光多停留了几秒。同行的司巧巧提醒:“别离得太近了,那个别院,是私人区域,不对外开放的。”
“有钱真好。"石桃由衷地说,“那边景色看着就很幽静漂亮。”温书宜很轻“嗯"了声。
那里确实很幽静,雅致的古韵。
转眼到了周五,这周所有的工作结尾,上午一直开会,下午四点的时候,所有人得闲,返程或是在山上停留,都自行安排。温书宜提交完最后一份报告,被同事一起拉着去旁边的寺庙。这会天色大好,艳阳高悬,温书宜对神佛说不上虔诚,却还是有敬畏之心,想着她来临北这三个月,大波折没遇上,小波折倒是多些,能拜拜祛祛霉运,为亲友祈福,也是件还不错的事情。
寺庙近来姻缘很旺,石桃和司巧巧都想摇姻缘签,系红绸带。“书宜,你呢?”
温书宜说:“我想求个平安符。”
石桃还想说话,突然看到来人,扬声惊喜道:“学长,你一个人?也来求姻缘啊?″
“姻缘就不强求了。"凌哲群说,“我来求平安。”司巧巧笑了笑:“正好呢,书宜也求平安。”凌哲群也笑:“是挺巧,一起吗?”
都是同事,既然碰上,没道理拒绝,多一个也不多,一行三人就此变成四人。
寺庙里的人很多,温书宜求完平安符,上了一炷香,给亲友顺道祈了福。温书宜回到约好的树下,凌哲群已经在等着了,再看石桃和司巧巧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俩姑娘的身影。
凌哲群递了瓶矿泉水,温书宜接过,轻声说了句谢谢。明明身旁人很多,很喧闹,温书宜还是有些说不清的不适应,其实她不怎么擅长跟异性相处,平常在公司说工作还好。这会私底下独处,不说话尴尬,说话强行找话题更尴尬。两相比较,温书宜还是放弃了开口打破沉默,也希望凌哲群千万不要破坏此时微妙的和谐。
“热吗?”
温书宜听到身旁声音,就知道自己的愿望落空,轻声说:“不热。”“求姻缘的人真多。”
“是啊。”
“你没想去看看吗?银杏树上的红绸带很漂亮。”“是很漂亮,就是太多人了。”
一来一回的问答,温书宜发觉话题都被她聊死了,她好像一个干巴巴的人机啊。
手指微揪了揪,温书宜问:“听石桃说,你们是大学校友?”在不知道聊什么的时候,最方便是从共同认识的人切进。简单聊了几句,温书宜听到行人搭话,问能不能帮她跟家人合照,下意识很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