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这么恶毒,少爷都要没了,她们竟笑得这么开心。
少爷,是小的对不住你。
吉福眼里冒出泪花。
刚踏入院子的杨管家听见笑声更是迷茫,“夫人,方才发生了何事?”
……
谭承烨一路哭着跑回院子。
吉祥守在门外,听见动静满脸欣喜抬头,“少……”
谭承烨一把将他推开,闯进屋里趴在床上,抱着痰盂干呕。
吉祥跟着进屋,着急问:“少爷这是怎么了?”
接连干呕几声也吐不出来,谭承烨心如死灰,绝望喃喃,“吉祥,小爷我要死了。”
吉祥心惊肉跳,“少、少爷怎么了?”
谭承烨呜呜哭道:“我被那毒妇抓住吊了一晚,就在方才,她给我喂了毒药,我马上就要去见我爹了。”
吉祥大惊,哆哆嗦嗦去触碰谭承烨,“少、少爷。”
摸到一手冰凉,吉祥心里也凉了一半。他擦擦泪花,咬牙道:“小的这就去给少爷请郎中!”
“不用了。”
谭承烨拉住他,奄奄一息道:“那毒妇说了,这药见效快,说不准你还未出府,我就已经没了。”
吉祥双眼冒泪,“少爷……”
谭承烨红眼,“吉祥……哎哟!”
他忽然抱住肚子,喉间发出沙哑痛呼,“好疼,毒药发作了,吉祥,我好疼啊。”
吉祥束手无措,见谭承烨疼得在床上打滚,哇一声哭出来,“少爷,你别死啊!”
下一瞬,床上翻滚的人兔子似的蹿起,火速跑进净房。
半刻钟后,谭承烨摸着肚子走出,喟叹道:“终于舒服了。”
一抬头,对上吉祥呆滞的面色,他疑惑,“你怎么了?”
吉祥指着谭承烨,结结巴巴道:“少、少爷,你你你你没死?”
“我死什……”
话音顿住,谭承烨怔愣,“对啊,我怎么没死?”
主仆二人四目相对,蓦然哈哈大笑。
“我没死!”
“少爷你不用死了!”
谭承烨高兴疯了,恨不得原地蹦个三尺高,然而乐极生悲,喉间骤然剧烈刺痛,他脸色一变,捂着喉咙哑声道:“水。”
吉祥立马止笑给他倒水。
刚把水喝完,吉福走进来,“少爷。”
谭承烨拉下脸,“你居然还知道回来?”
吉福局促咳嗽,“少爷,夫人让我给您传话。她说若非看在那蛇已死的份上,这次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谭承烨冷笑连连,“那我是不是还得谢她灌我一碗毒药?”
吉福神情更为尴尬,“少爷,那只是一碗预防风寒的汤药。您在院外挂了一夜,夫人担心您受凉,今个儿一早特地让人熬煮的。”
轻咳一声,吉福小声补充,“小的离开时,夫人也给了我一碗。”
“少爷,小的认为夫人挺好的,您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
谭承烨脸色僵硬,嘴硬道:“好什么好,小爷为什么要喝药,还不是因为她吊了我整整一夜!这是她应该做的!”
吉福:“那不是因为,少爷先拿蛇吓夫人吗?”
谭承烨眼睛一瞪,“你究竟哪边的!”
吉福缩脖子,“少、少爷这边的。”
谭承烨勉强满意,一转眼,见吉祥若有所思,撇嘴问:“你也觉得她是个好人?”
吉祥嘿嘿笑,马屁拍得格外顺畅,“少爷觉得夫人好,夫人就好。少爷觉得不好,那就是不好。”
谭承烨满意颔首,眨动酸涩的眼,“我去歇……”
“少爷!少爷在哪儿?!”
方姨娘踉踉跄跄闯进来,扑上来一把抱住谭承烨,哭声凄惨,“我可怜的少爷啊,年纪轻轻没了爹不说,眼下竟要被夫人害了!”
“少爷,没了你,妾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