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吧。”
谢长兴几乎吐血,“你这逆子!竞然想赶我走?!”谢辞昼看着他,似笑非笑,“罢了,再过几日,自然有父亲开眼界的事情,到时候您再决定去不去定州也好。”
谢长兴被这话说的七上八下,大骂逆子、忤逆之类的话。谢辞昼负手离去,走过亭台楼阁,穿过花丛小桥,回到棠梨居,物是人非,满目萧索。
坐回太师椅上,眼里闪过无数林笙笙的样子,她喜欢靠在摇椅上看书,脚一晃一晃;喜欢坐在镜前梳头,乌发浓密散发着馨香;喜欢伏案写写画画,满脑子都是香丸的配方,她仍觉得不够是的;喜欢拢了袖口坐在窗前制香,动作熟称利落,有时候口中念念有词.……
太多太多……
心口堵得酸涩,拂过手中寝衣,布料柔软细腻,散发着淡淡香气,他把茶白的已经被扯坏的寝衣压在心口,这是她在书房那夜穿的。那时候佩兰来想要扔掉,他借口自己处理,悄悄藏了起来。门外传来元青的声音:“公子,东西都送到了,林家开了角门收进去,不一会又婢女出来说……说…
“说他们家姑娘说了,谢谢公子体贴,只是妆奁里的同心佩怎么没见到,许是落下了,叫您……
还未说完,只听屋里传来一阵茶盏摔碎的声音,然后一声闷哼一一“公子!您怎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