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丑,很好看,像淡红色的花朵开在背上,那都是她的勇气与聪慧,此刻影子做的蝴蝶在这些花丛中翩翩起舞,活灵活现,蝶戏花,原是这样。林笙笙"不做”这两个字被牢牢困在嘴里,她被谢辞昼捏着下巴扭过头来与他亲吻,那两个字被他卷在舌尖吞回自己的肚子。不吉利的话,不能乱说。
谢辞昼此刻最怕的就是与林笙笙“在也不……。亲完了,谢辞昼哄她,“你方才不是要在床榻上么?”“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林笙笙被他的动作闹得欲哭无泪,偏偏他还趁她腰肢老实之后把握着她腰的手臂往前走。窗外又是一阵雨落,秋夜更加寒凉,但是床榻上却滚烫。林笙笙终于明白方才谢辞昼为何要叫她喝那么多水了。
恐怕待会谢辞昼又要亲自换被褥了…
最后,林笙笙被他圈在怀里压在床上。
小腹下的软枕绣着鸳鸯戏水,林笙笙听得到谢辞昼胸腔的震动,他的心跳得很快。
谢辞昼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林笙笙缓了心神才听清,他在唤:“笙笙……笙笙……″
他念着她的名字,两个字缠绵过唇齿,不舍、眷念、不肯松开,但是又带着些不得不离别的哀伤。
林笙笙听不出那么多,她又累又羞,这两个字像话本子上说的某种蛊,她听了一阵颤,炙热的气息把她笼罩,谢辞昼怎么像个野兽一样……这样羞耻、无耻的姿势,和……有什么区别?
林笙笙的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中,又不受控制哭了出来。这一夜太长了,本来说抱着,林笙笙依了他,后来骗她说床榻上最后一次,林笙笙依了他,再后来在浴房里还想,林笙笙的手扶着浴桶边缘发颤,还是依了他,最后好不容易清清爽爽躺回被褥中,他说天快亮了特别想来,说男人就是这样,林笙笙半信半疑昏昏欲睡半推半就还是依了他。林笙笙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那时候天都凉了,初秋的早晨泛着薄薄雾气,一番风雨后她被谢辞昼裹着被子抱在怀里,她被谢辞昼引着往妆台前的窗外看去。
菊花、木芙蓉、三角梅的花骨朵在雾气中散着淡淡的颜色,在一片葱翠新绿的衬托下,妩媚多姿。
这些都是她打理的。
但是她太累太困,根本无心赏花,难怪昨夜谢辞昼嘱咐他不许喊累喊痛……他倒是不累,拥着她兴致勃勃看雾中花。然后林笙笙就靠着他肩膀睡着了,隐约听见他问:笙笙,今后你还会陪我看花吗?
她答了什么?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