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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2 / 3)

生的东西。许意真几乎是想也不想:“那是给客人准备的!”“这样。"钟立鹤不置可否,既然她这么说,他就权且这么信,顶着许意真紧张兮兮的目光,随意地从中指兔子的耳朵上取下来一个领带夹,“那这个又是什么。”

钟泽宇这个不要脸的到底在她这留了多少东西啊?许意真简直是无语了,一个根本都没打过领带的人竞然会在她这兔子耳朵上别个领带夹,疯了吧!

“我怎么知道这是钟泽宇留下的东西!"许意真本来还想嘴硬两句,但在钟立鹤的注视中想想还是算了,放弃抵抗了,“我还以为这是这兔子脑袋上本来就有的呢尼……”

“也许确实是。”

钟立鹤看着她,坦然地微微颔首:“但重点是,你也不确定。”这些小夹子是这兔子出厂时就带着的,还是钟泽宇的,已经不是最关键的问题。

而是就像上次,他们在沙发上做,许意真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她和钟泽宇也在这做过,这代表她浑然不觉地泡在和另外一个人过去的回忆里前进着,生活着。

“你有没有发现,你这里的东西,很多都是这样似是而非的。”这才是让钟立鹤介意的点。

但许意真的重点又不一样了,她听完钟立鹤的表达,顿时跳起来:“你诈我,你好奸诈!”

“无奸不商。"而她的攻击,钟立鹤向来都是照单全收,他将夹子重新戳回兔子耳朵上,侧身去抱她:“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清汤大老爷啊!

许意真真是无语死了,她觉得以后要是玩心眼,自己肯定是玩不过钟立鹤的,这小子天天顶着一副绅士的皮囊,其实西装外套底下八百个心眼子。“那你把我的房租退给我!"许意真自诩没什么优点,脑子转得是真快,这一辈子都是她忽悠别人,第一次被人反将一军,本来就够不爽的了,再一看这人竞然还是她一直觉得好欺负的钟立鹤,就更加上头,“黑心房东!”“好,退你。”

钟立鹤也觉得奇怪,每次被许意真骂,反倒是心情很不错。他压着许意真后腰靠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低下头去,没接吻,只是将彼此的呼吸缠在一起,再用额头抵在她的眉心,“或者,你不想搬也可以,我们一起把这里重新收拾一下。”

“我没有不想,我只是觉得很麻烦。"许意真当然明白钟立鹤介意的点,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我意识到了,我之前确实有点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你现在就在考虑我的感受。”

钟立鹤低下头去,终于率先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真真,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很高兴。”

许意真觉得,即便是她再怎么学着表达,也很难像钟立鹤这样。他的直白,是从容的,自信的,是那种明确地知道自己在掌控着,同时也在被掌控的状态。

被他说上一句′做得很好',人会真的不由自主地相信,感到被肯定,不自觉地雀跃。

“这样就高兴了,你还真容易满足。"但许意真有的时候还是不想承认,自己就被他这样一句话讨好到了,像是小狗翘起了尾巴,所以她嘴上偏就要故意刁难钟立鹤一下,“万一我又反悔不想搬了呢。”钟立鹤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一次次啄吻她的嘴唇。浅浅地,细细密密地碰,却始终不深入,勾得许意真变成心痒难耐的那个,耐不住主动伸出手去,企图反客为主。但哪有那么容易,钟立鹤的掌心就扣在她的脑后,指腹压在她的发隙间,一寸寸地摩挲。

他们的体温本差异很大。

就在这样一次一次肌肤接触中,竞不知不觉地开始接近。就好像冷水与热水,被人从两个杯子里对着泼出来,在空中不留余地地冲撞到一起。

顷刻之间便混为一谈,在玻璃茶几上炸开一片狼藉。“国……”

许意真的手也开始不听使唤,抓着钟立鹤的侧颈,圆钝的指甲微微嵌进去,押出一个个细小的月牙。

两人刚进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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