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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2 / 4)

像是勾人。她自是看不到慕寒时神情的变化,似雪松忽地着了火,刹那间如火树银花,无尽的绚烂,又无尽的诡异。

那云纹金绣的靴动了动,终究忍住没有靠近她,而是转身往外走。等到房间里只有她一人的气息,她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拖着确实有些倦累的身体靠坐在床边。

鬼使神差般,她去摸自己的耳垂,想象着那里被人舔时的画面,越想越觉得违和怪异。微微一侧目,斜对上镜子里的美人,哪怕角度不好,哪怕看不真切,仍然为之惊艳。

所以那个人图的不止是沈家的权,还有她的色!她觉得有些没意思,整个人朝床上倒去,双眼放着空,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帐顶,直到眼睛有些酸胀才慢慢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夏蝉悄然进来。

“姑娘,你睡着了吗?”

“没有。"她没什么情绪地回道:“我就是有点累了。”“这些日子你操着心,一日也不敢松懈,肯定是累极了。“夏蝉一边说着,一边替她脱鞋。“奴婢想想都害怕,那东西如此之害人,若真让棠儿姑娘得了逞,后果不堪设想。”

她闻言,倏地睁开眼睛。

难怪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被自己忽略了,原来是她在说完玉流朱的所做所为之后,慕寒时没有一句疑问。

也就是说,那个人要么是一点也不关心,要么就是一切都尽在掌握中。如果是后一种……

她再次盯着头顶的红帐,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正如这纱帐般将自己罩在其中,而她却未有察觉。

东方欲晓,晨光微现。

玉流朱一夜未合的眼睛里,满是又恨又怕的绝望,她像是见不得那光,目光中全是畏惧与恐慌。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又是如此的难熬,意识几次恍惚时,仿佛上辈子受到的冷落都变得微不足道。

她的身体手脚被绑缚,口中被布巾子堵得严严实实,半点也动弹不得,除了忍春和含笑轮流盯她外,没有别人来看她。当然,也没有人来救她。

她听到腹内传来的"咕咕"叫唤声,越发的绝望。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光亮一下子涌进来,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刺目的视线中,那艳丽的红似是逼近的火,火光映红了她的眼。“呜呜”

她拼命挣扎起来,表情扭曲狰狞。

沈青绿冷冷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张变形的面具,然后扯下她口中的布巾子。

“……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她仓皇地开口,因为嘴巴被塞了一夜的布巾子,而口齿不清。

“只要你以后安分,我会每月给你送解药。"沈青绿微俯着身体打量着她,像是一个旁观者,对着与自己从前有几分像的脸,生不同半点怜悯之心。她不停要摇头,“阿离妹妹……我保证不会再和你作对,你现在就把解药给我…我一定说到做到。”

“我不信你。”

沈青绿怎么可能会信她,她对疼她如珠如宝十几年的的养母都能下了得手,何况被她视为眼中钉的人。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对不起你,你没有资格控制我…”“我娘也没有对不起你,还锦衣玉食地养你十几年,你为了一己之私,明知她有可能会疯,仍然想操控她。“沈青绿漆黑的眸中,是深不见底的冷。她们被错换十六年,但若真论起来,错在谢氏,错在玉晴雪,她们之间不应有仇,也不应有怨,有的应该是换回之后的相安无事,彼此各归各位互不打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对于她的认错与保证,沈青绿一个字也不会信。“玉棠,上辈子你是不是也这么求过老天爷?”上辈子三个字一出,玉流朱整个人都被震住。“你尔……”

“老天爷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却没有用来凭自己的本事改变命运,反而用来害人。"沈青绿说着,将半开的门开至最大,再将雕花的窗户推开。一瞬间,光亮从四面八方而来,黑暗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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