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又不肯喝药,我……你也知道我身患隐疾,根本无法拒绝你,便只好用这种方式来为你解毒。”婉儿眼前一黑,差点儿站不稳。恍惚中想起来,那晚她似乎好像真的去牵过谢之霁的手。
所以,是她误会了?
可就算如此,那咬痕又该作何解释?
婉儿顿了顿,简直难以启齿,“那我身上的咬痕……谢之霁缓缓转身,脸色依旧如深渊一般平静和淡然,只不过语气颇有些无辜:
“你咬我在先,不信的话,你看。"他撩开自己的手臂,上面果然有一个鲜红的牙印。
那牙印,婉儿一看就是她咬的,虎牙留下的印子最为明显。这一下,婉儿不由得脸色绯红,原来……是她自己冒犯了谢之霁,刚刚的那一番问罪,倒显得她恶人先告状了。
她慌乱地告辞,“婉儿先去准备行李,稍后便和二公子出发。”经验不足的她没有生疑,为什么她身上的牙印都在肩头和后背,而谢之霁身上的牙印却在他的手臂上。
谢之霁看着婉儿离开的背影,再低头看着手臂上的牙印,眼里闪过一丝阴影,脑海中闪现出那晚的场景。
“痛的话,咬住。"谢之霁从身后揽着婉儿的腰,将手臂放到婉儿的嘴边。成滴的汗水淌过锋利的眉眼和下颌,落在婉儿精致小巧的腰窝里,积成一片水光,一晃一晃,折射着昏黄的微光。
谢之霁看着手臂上的牙印,不由想,想必是痛得紧了,她才会咬得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