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
不过这光是许家怕是不太够,得再找一些陪衬才是……许老爷子带着谢玄辞在城中转悠了好几日,这才做了最终的确认。谢玄明此人确实是无勇无谋,甚至半点的经商之才都无。连挑选店铺的位置都不知道如何选,这样的人他用着实在安心。“世侄,这便是我近日看的最好的铺子,拿来做古玩定然门庭若市。”“还有隔一条街的铺子拿来做赌坊也甚是不错,世侄意下如何?”谢玄辞听着他的话,心中忍不住轻啧了一声,这人的算盘打的实在好。开赌坊将假.币流通出去,又用古玩铺子将收到的真币洗白,实在是好算计。
不过谢玄辞面上并未表露出来,只是点点头道:“许老爷子说的自然是好的。”
许老爷子听见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来,又缓缓开口道:“世侄相信我便是,只是这两个铺子如今还需要装修一番,需要投入不少的银子,世侄打算如何?”
“许老爷子想要多少钱,直接去府上取便是,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许老爷子想听见的也就只是这句话,听见他要离开也并未阻拦。甚至还遣人送了他一程。
进府后。
谢玄辞这才冷下脸对青鱼说道:“晚上,让姜智来一趟。”“是。”
说完,谢玄辞便朝着院内走了进去。
叶稚鱼出门了一趟,又被酥山打湿了衣衫,身上更是黏答答的不自在。回来后便想沐浴。
折叠打开的屏风隔绝出内外,氤氲蒸腾的气雾在空中缓缓上升。不过房中四处都放置了冰块,倒是不会觉得炎热。距离那日也过了也好几日,她身上残留下来的印记也早就消退了。整个人泡在水里,像是才剥出壳的鸡蛋,白白嫩嫩的。只是叶稚鱼心中还挂念着今日看见的背影。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将搭在浴桶上的巾帕沾湿了水覆在眼上。
意图缓解今日的疲乏来。
忽而耳边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以为是春红进来了。仰着头靠在桶边道:“春红,帮我搓搓后背好不好?”她总觉得那粘在身上的酥山化掉之后落在她背上粘连着,偏她又够不着。落下的嗓音好似浸了水雾进去,染上了几分甜意。叶稚鱼又换了姿势,趴在那浴桶边上。
将白皙的脊背露了出来,乌黑的青丝被簪子半盘成云鬓,固定在发间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摆了起来。
在水中浸泡久了,甫一露出,感受到空中有些微冷的空气。叶稚鱼下意识的轻颤了一瞬。
好似枝头淋了雨露的洁白栀子,把其中的水珠滚落了下来。只是这番美景却落在了身后那恶狼眼中。
“春红,你快帮我搓搓。”
叶稚鱼心中有些纳闷,春红今日怎得这般慢呢?少顷,一道沉重的脚步声落在她身侧站定。奇怪,春红的脚步声这般重吗?
但叶稚鱼想了想,许是手中拿了什么东西吧。对了,方才她让春红拿了新澡豆,怪不得这般慢。温热的巾帕敷在眼上,实在是舒服。
感觉眼周的混沌胀痛在此刻都变得舒缓起来。忽而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只是这一幕落在谢玄辞的眼中便换了别的意味来。原本白皙的身子已然露出点点粉来。
像是枝头饱满的春桃,白里透红。
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漆黑的双眸微沉,指尖落在那圆润的肩头上。虽隔着巾帕,但那与春红截然不同的力道还是让叶稚鱼忽而惊醒了来。猛地转头看去,覆在眼上的巾帕也随之掉落在水中。发出轻微的响声,点点水渍从中扬起。
落在那白嫩的软肉上。
“澜哥儿,你,你怎么进来了?”
叶稚鱼见到来人是他,双眸忽而愣了一瞬,像是沁出水来一般,湿漉漉的看向他。
想到两人现如今的处境,叶稚鱼脸色绯红,整个人忍不住向下沉了沉。意图将身子遮挡在水中。
只是微微荡漾开来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