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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食物,怎么能吃呢。
谢玄辞略沾上了几分味道,如同被饿红眼的狼吃到了两分的肥肉。理智又再次回归,开始为了更大的美味做准备。也给了猎物一些适应挣扎的时间。
很快,叶稚鱼带来的一盘糕点便被吃了个干净。看见空盘的时候,叶稚鱼面上闪过一丝讶意,看来下次要给澜哥儿多准备一盘才是。
转头看向谢玄辞喃喃开口道:“澜哥儿,没有了,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再去给你拿一盘。”
谢玄辞本就不是注重口腹之欲的人,再说了,他能用下这样的糕点完全是因为眼前人的缘故。
作为享用美味前必备的小菜,滋味倒也不错。“不用了,玉娘。”
叶稚鱼闻言,半响也只干巴巴的说出一声哦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变成了跨.坐在他腿间,柔软的衣衫下传来他结实的触感。
紧绷而有弹性,却又暗中蕴藏了一份危险。叶稚鱼双手落在他的手臂上,即使坐在他怀中,她依然要仰望的看向他。从他背着日光的面容里找到允许她离开的神情。但那道阴影将他那张冷俊的面容遮的实在太好,除了那一片掺杂着压迫的阴影,她实在是看不出其它的来。
在原地等了许久,这才软着声音开口道:“澜哥儿,能,能放我下去吗?”他的手掌就落在她腰间,看似随意却将她牢牢按在腿上。谢玄辞到此时忽然装起不懂来,甚至开口反问道:“玉娘若是想离开下去便是。”
说虽如此,手却还落在她腰间半刻也未曾离去。叶稚鱼也不知是信了他的话还是怎得。
真的开始动作起来,只是她一动作,原本腰间随意的手掌忽而便生出力道来牵制住她。
挣扎了几番无果后,叶稚鱼脸色变得恼红。水汪汪的杏眸带着气愤的看向他,质问道:“澜哥儿,你,你的手拿开才是。”
虽然是质问,声音却未曾大过多少,甚至还透露着一股软绵绵的可欺来。谢玄辞却充耳不闻,低哑的声音开口道:“明明是玉娘自己不想下去,既然如此玉娘便在此陪陪我。”
陪他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不能用这样的姿势才是。这样,实在是有违礼法。
软下嗓音道:“澜哥儿,我就在此陪你,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我给你磨墨。″
谢玄辞见她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出来。不过倒也顺从她意思的放开了她。
但却不用她磨墨,只需要站在这儿便是。
叶稚鱼见状那有不乐意的,连忙点点头,站在原地不动弹。只是视线一经转换,她忽而变得俯视起他来。乌黑浓密的青丝散落在衣衫上,那原本极具压迫感的双眸忽而间变得乖觉起来。
甚至就连那高挺的鼻梁在此刻都有了几分乖顺。就像是能被人随手掌握一般。
坐在太师椅上的谢玄辞好似完全没有察觉,翻看手中案卷的时候微微侧了侧身。
露出了那被乌黑发丝遮挡住的耳垂。
那上面一颗小小的墨痣便落在上面。
叶稚鱼的视线忽而又落在那颗墨痣上,越看越觉得熟悉。不仅跟她梦中人一模一样,就连这侧脸也有几分相似。叶稚鱼唇瓣微张便想要开问。
但一阵不速之客的叫嚷声打破了她的对话。落在窗边的鸟雀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两人不停的叫着。小小的身子落在窗边,却不失气场。
它方才便看过了,这四周便只有这两人最为可疑。一定就是这两人打翻了它新筑的巢穴。
那可是它跟心上鸟马上入住的地方,实在是可恶!叶稚鱼见到这鸟雀不怕生,甚至还这般活泼时,瞬间来了兴趣。走上前想要摸摸它柔软的毛发,却被雄鸟很不客气的叨了一口。细小的鸟喙倒是并未弄出什么伤口来,只是看着那黑豆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她。
实在是十分有趣。
“澜哥儿,你看这鸟居然都不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