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辞看着还半坐在地上的人儿,一身雪青色的中衣笼罩着她瘦弱的身子,那柔白的皓腕却从中泄露出来。
浅色的裤腿上却沾染上了丝丝血迹。
乌黑的墨发披散在她身前,柔白的面上满是无辜和胆怯,湿红的唇瓣被她重重的咬住。
看起来不像是因看不见而摔倒的人,反而更像是深夜潜伏进来吸食人精魄的妖魅。
过了好半晌,叶稚鱼才听见头顶传来谢玄辞的声音。
“那我方才在门外问嫂嫂,嫂嫂也是觉得我睡了?”
这句话实在是无法辩驳,叶稚鱼只能低下头抿抿唇,逃避着这句问话。
但好在对方也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
宽大的双臂从她腿窝中穿过,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太过迅速,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着走出了房间。
夜间还有几分寒凉,扑在她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澜哥儿,这是要去那儿?”
叶稚鱼双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那雪青色的衣角都已被她捏的皱皱巴巴的。
但谢玄辞没有开口回答。
叶稚鱼见问不出答案,也不再开口。
只是随着谢玄辞的走动,她忽然意识到他这是要带她去哪儿。
等到落在那柔软的榻上时,心中的局促更甚。
“澜哥儿,你带我来你房中做什么?我觉得我有些困想要回去休息了。”
谢玄辞手中拿着药膏,伸手想要挽起她的裤腿。
叶稚鱼察觉到他的动作,扯住了自己的裤脚不被拉开。
语气有些羞恼的开口道:“澜哥儿,你,你这是做什么!”
“嫂嫂的膝上受伤了,难道不准备上药吗?”
是,是这个原因呀。
叶稚鱼对自己有些过激的行为感到尬意,但还是未将手移开,轻声道:“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着想要去够谢玄辞手中的药,但却被谢玄辞躲开。
幽深的双眸看着眼前人,淡淡开口道:“嫂嫂看得见伤口吗?”
一句话让叶稚鱼的动作僵在原地,是了,她看不见伤口,自然没办法给自己上药。
想着,叶稚鱼葱白的指尖便从裤脚上移开了。
失去了阻力,谢玄辞轻易的将那浅色的裤腿挽了起来。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中,白皙的小腿忍不住微颤了一瞬。
但这轻微的动作却被人捕捉到,炙热的指尖捏住了她白嫩的小腿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别动。”
叶稚鱼唇角微抿,觉得谢玄辞好生不讲理,只是这么轻微的动作都要被说。
只是可惜的是她如今看不见,否则她便能看见那双宽大手掌是如何肆意捏住她白软的腿肉。
包裹不住的白软肌肤从他指缝中露出微鼓的弧度。
谢玄辞只觉得手中被包裹着的像是一团水般,太软了。
手中的药膏被打开,修长的指尖沾取了药膏在指尖,随后落在那破皮渗血的伤口上。
药膏落在伤口上微微有些刺痛,叶稚鱼下意识的想要将腿收回。
但她却忘了她的腿早就不由她控制。
只是轻微扯动了一瞬,那腿上的炙热手掌便加了几分力道,像是要锢进她肉里一般。
“嫂嫂,上药而已动什么。”
叶稚鱼红润的唇角蠕动了一瞬,想要说些什么。
但最终只是轻咬了住了唇瓣,什么都没说。
只是那双失神的杏眸微微泛起点点水光。
似是不忿他接连两次的控诉。
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膝上缓慢的打转上药,似是想要将那药效都揉进去一般。
她的双腿被人完完全全的禁锢住,那微凉的指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她膝上上药。
等到他的指尖好不容易移开,叶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