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无趣的“大人”。
“.痴线,大人说的话也信?”
被颜欢抓包,童滢滢毫无波澜,语气里染了点嫌弃。
将燃着火的打火机盖上,看向一个周末没见的少年。
童滢滢翘起了修长的腿,对他问道,
“周一下课不休息来我这做什么?这身衣服又是什么鬼,cos运动员?”
“我才下课,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过来了。”
“这么急干什么?”
“想过来看你了,童姐。”
“.呵,我看你是想你周末被扣的工资了。”
颜欢眨了眨眼,微笑道,
“真的是来看你的,比珍珠还真。你信我,童姐。”
童滢滢没拆穿颜欢的装模作样,她站起身子来,走向没开灯的酒馆内部,说道,
“先去更衣室把衣服先换了,然后帮我把桌椅给摆好。”
这就是要他上班的意思了。
颜欢看向手中那根童滢滢含过的香烟,随后意识到了什么,跟着她走入了酒馆,
“不会吧,童姐,这五点都还没到.”
看着她没什么精神地走到了吧台后面,熟稔地取出了酒杯、冰块。
看也没看那边,童滢滢却伸出白皙的手指在后面架子上排排站好,似乎在等待她挑选的酒瓶上一一抚摸而过。
随后,手指停留在了某一瓶开过封的酒水瓶盖上。
那是一瓶水果系的威士忌,艾伦十年。
“今天心情不好.而且我也才刚起,正好,醒神用。”
一边倒酒,她难得地为颜欢做了解释。
“能醒个锤子”
颜欢将那根童滢滢含过的香烟丢入了垃圾桶,凑到了吧台前面,问道,“不过心情不好.为什么,说给我听听?”
“说给你听做什么?”
“让我开心开心。”
“.工资扣200。”
童滢滢理也不理他,只是如此冷酷地宣判,让颜欢脸上的笑差点没绷住。
“我错了,童姐。”
“死蠢,不知道这个月你工资还没发吗?在我面前学吗喽,蹿?”
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颜欢在这打了快一年工了,对童滢滢很熟悉,更何况她除了有点不良嗜好之外基本上没什么架子,给钱也很大方。
他们之间拌嘴是常事。
“.不过童姐,按照我的经验看来,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最好说出来。”
“呵,按照我的经验来看,把伤心的事说给别人听,不过是在为日后那个人捅你提前准备刀子.”
将酒倒好,拿起玻璃酒杯,微微摇晃着,看着其中宛如水晶球一样的圆形冰块在威士忌中舞蹈、旋转。
童滢滢骂道,
“去去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对,吗喽别管。”
她抿了一口威士忌,随后长出了一口浊气,对着颜欢敷衍地摆了摆手,吩咐道,
“快去换衣服准备上班去.上周末翘了三天班,竟然让我这个老板忙来忙去。这周,呵呵,我偏要把你这个吗喽给榨干。”
“童姐,吗喽的命也是命。”
颜欢可怜地举白旗。
同时,他默默在内心中对童滢滢比了中指,同时还不吝用一开始认识时偷偷给她取的外号来称呼她。
那个外号叫:“南区于谦”。
什么意思?
抽烟喝酒烫头,样样精通。
虽然现在生活习惯稍稍调整过来了一些,基本上不抽烟不烫头,但这口酒是怎么都戒不掉的。
颜欢甚至怀疑童滢滢开这家酒馆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偷酒喝。
眼看着老板已经开始品鉴美酒,颜欢不再搭理她,转而去了酒馆里面换衣服。
白衬衣、黑底裤、棕色马甲.
正是颜欢更衣间内换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男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