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一定有很大的学问。不过我这种乡下来的粗人么,能看懂您画的是圆和三角形,只是不知道您要干什么。或许是打炮的时候能用上?”
“您至少认为这个定理有些用处,不过我也还需要进行论证,这只是最简单的一部分,而且我怕您听不明白。外面一个圆,里面又是一个圆,和这两个圆都能接触上的,那就是同一个三角形,形状也会是一样。”
“我能想像出来。”
“您要是在乡下也接受了教育,可能也会有些成就的,至少能当个测量员,那样的话就能赚钱养家,要是您要娶个老婆,大概也比较容易了。”
说这话的中尉么,是让-维克托·彭塞列,未来著名的工程师和数学家,同样他也是个军人,而且以后会当將军的,是皇家学会的会员和未来的科学院院长。
他居然试图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在这个极度危险的时刻,给一个老兵来解释数学定理,而且对方居然还有些听懂了。
“要是换成多边形呢,比如说一个五边形?”
“那就是我要研究的內容了,可惜教育没有普及.要是我们能回到法国去的话,您应该找个地方学一些本事,或许在城里能有个不错的差事呢,您要是愿意去理工学院去,我也许可以跟我们那些教授先生写个推荐信。”
“我听到这些学问,也是您用平民的语言让我能听懂,要是数学的语言算了,我要是可以的话,学一些您这些图形。”
“应该说是几何学,您觉得在什么地方有用呢?”
“我想是当个木匠,或者在乡下帮忙盖房子的时候,应该能用得上。”
“那好啊,您可以学一些。只是这个时候,我们先要活著,但是也不能轻易的当了俘虏。”
周围的几个彭塞列的手下,也听著这段话,不过他们现在考虑的事情么
有不少法国兵最后在持续的喊话下,也选择了投降,也就是在內伊身边的这些人,大概还是准备要拼命的撤退。
因此內伊也知道情况,他决定向北方转移,或许能够找到一条通路。
这个时候,愿意跟著他往这边走的法军,居然还有三千人左右。
其余的人,不少是伤员已经没有了战斗力,或者是在这种绝望的战斗中,已经丧失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
內伊看到这种情况,也骑在马上亲自督促士兵向北方的森林里转移。
在这个时候,米罗拉多维奇也不可能放他轻易跑掉,於是亲自率领部下追击。
马夏尔跟著工兵队这么走著,他们在最前面,可真的是“先锋”,殿后的部队还在和俄军激烈的交火,只是很少能够看到俄军骑兵。
从树林的边缘行动时,这些骑兵很明显走起来也很不方便。
於是他们要从侧翼迂迴过去,同时在北面活动的普拉托夫,也在第聂伯河的另一面行动,只是因为这条河没有结冰,他也没办法立即过来。
在这种天气下要到河里去,显然也不大合適,大概上岸以后,泅渡时被水浸没的地方,都要冻上冰块了。
那样可是要命的,现在对於內伊来说,他的这些部队,要能够摆脱俄军的追击,最后肯定也是要从这里跑掉的。
混战当中,迂迴过来的俄军骑兵,很快就在法军前面这些工兵的身旁出现。
手上还拿著武器的人,还对著俄国骑兵射击。
马夏尔就看到这个刚才还在给自己讲几何学的中尉先生,用手上的燧发枪把一个追击的俄国驃骑兵的战马给打倒了。
他自己倒是也没含糊,毕竟是个老兵,战斗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对著那个驃骑兵补了一枪。
“先生,我们也不要在这里继续停留,快跑吧。”
彭塞列看到这样,也带领著这些残余的工兵往第聂伯河那边跑路。
之所以是他率领,还是在战斗开始的时候,他们这个部队的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