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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2 / 4)

最好是能“治"弟弟,又能在弟弟将来发难谢家时,从中起到一定的缓和作用。

毕竞人活于世,情感为基。

可惜谢渊没能找到任何可以下手的人或事。直到那天,弟弟主动找来浮生斋,就为了替一位姑娘转交手书。一一喜不喜欢,给个话。

一一不喜就当面拒绝,免得她日后还要来烦。一一但若你喜欢,我会把她抢过来,让她未来叫你声哥。如何?那是第一次,谢渊感受到弟弟身上除去恨意之外,多出来一丝隐隐的烦躁一一他被“烦"到了。

后来是“吻过了”。

彼时谢渊惊诧,都并非是惊诧弟弟竟与宁安吻过了。而是弟弟若不愿意,凭他的身手,没有女子可能近他的身,更别说吻,即便那借口是“她错把我当成是你”。

于是谢渊当即明了,弟弟喜爱宁安。

他当即以提亲试探,想着弟弟有了家室、牵绊。将来即便报复谢家,也得有后顾之忧。

可弟弟说这辈子没打算娶妻。

谢渊心知无法硬撮合,但也恰是这天,宁安表白。谢渊承认彼时,自己有被少女的情真意切深深打动。但谢渊更想“打动"弟弟。

于是嘴上答应给宁安机会,但请让她去接近弟弟,一边私底下激将弟弟,想让他主动争取宁安。

得到的却是弟弟诘问,“既不爱她,为何要给她机会?”那时谢渊才知,原来“吻过了"并非弟弟想求宁安,而是弟弟希望他介意那个吻,从而拒绝宁安。

那一刻,谢渊隐隐觉出,弟弟不想将宁安牵扯进谢家。这也意味着即便有过"双生噬运”、火烧祠堂、祖母病倒,弟弟依旧没有打算放过谢家?

于是谢渊尝试激将。

她的心在阿兄这里存了三年,自少时便生根的情愫,又有何人能轻易撼其心志?阿玖以为呢?

一一要不要检查看看,她的牙印多深?

显然是被激将到了。

谢渊承认自己卑劣,可人活于世,皆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或事,笃定事情可成,谢渊甚至提前吩咐书墨去找关氏备聘书、礼书、迎书。却没料到天授节当晚。

弟弟忽然于鎏霄台公然请旨,直接将婚事一锤定音。却不是给他自己。

到这里,谢渊承认自己看不懂了。

比起自己利用宁安,谢渊陡然得知弟弟在北魏卧薪尝胆、致使百年战事停歇,那种震撼与冲击不小。

紧跟着一道请婚的圣旨下来,谢渊根本抽不出心思去细想什么,只以为自己此前猜错,弟弟可能无意宁安,才会为他请婚。所以那个“准"字下来时,谢渊并没有提出异议。还是那句话,身为谢家长子,未来总要娶妻,既然弟弟不要,谢渊没理由拒绝一位暗慕自己三年的姑娘。

可事后回想,又觉出不对劲来。

弟弟大可以置之不理,何需特意为他和宁安请婚?显然。

谢渊并不了解谢玖。

同是天授节当晚,弟弟前脚为他请婚,后脚便失控闯去了辰王府,据说是以他的身份,黎明才归,归的还不是谢家,而是忽然冒出来的襄平候府。谢渊到底已及冠两年,早已是个成年男子,知道那一夜留宿可能意味着什么。

偏偏此后没两天,弟弟又给了他一封手书。表示他与宁安之间清清白白。

再到这晚由沈家姑娘引出的“话本”,弟弟与宁安争锋相对,再到弟弟有话要与"未来准嫂″说,谢渊是彻底看不懂了。此番打马过来。

谢渊只为一件事,想知弟弟究竟什么意思。若真爱宁安,没关系,一起想办法解决赐婚之事。但谢渊怕的是,弟弟向来行事诡谲,言行不一,叫人摸不透半点底色。若真如他猜想的那般,如同生辰宴的“群魔乱舞”,弟弟对于宁安并非爱意,而是在玩些什么"弟夺兄妻"的游戏。那么宁安……

想到那种可能,再想到天授节那晚,自己又一次收到了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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