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竞然能叫你这个堂堂的褚家继承人、维特兰学院的学生会长自甘下贱。”
扶真有分寸,他只是想简单报复褚宣济一下,隔几秒就放松自己的掌心,然后周而复始这个流程。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褚宣济还能在短暂的呼吸间隙时笑出声来。由于轻微的缺氧,他的笑声与说话声都带着些喘。“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下贱,可只要是你给我的,无论是痛感还是濒死感都能让我觉得愉悦。”
“真真,我好涨,你想摸一下我吗,无论是尺寸还是耐力,我都不会比祁光耀差,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比祁光耀更好,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扶真有些受不了褚宣济的苦中作乐精神了。他恼羞成怒,放弃了这个报复方式,用指尖轻推褚宣济。不过不像发泄怒气,还是像在调情。
但褚宣济才不想让扶真离开,他知道扶真还没消气,所以也没挣脱身上的帷幔,仍旧隔着厚重的天鹅绒去拥抱扶真。他笨拙得让人发笑,因而真的惹出了一个突然冒出的笑声。那人并未从中庭的楼梯处上来,而是像三人一样,从墙后的消防通道中走出。
他像一个阴魂不散的野鬼,不知是何时跟踪到了这里。“抱歉,是我失礼,但据我所知,本校中就读的都是些高中生,从年龄来看,大家不该玩什么天鹅绒里长出妖怪的游戏。”尽管整张脸都被完整的面具遮挡,可他眼眸实在太有辨识度,即使相隔稍远也足够扶真认出。
那双眸中的灰色浅薄似雾气,“尤其不该由我们的学生会长和会长秘书来玩。”
程西辞的温柔向来都是伪装,在这场连容貌都被遮挡的假面舞会上,他终于将自己的本性全部暴露。
阴暗、神经质,还有极强的嫉妒心。
褚宣济没因发小这两句嘲讽感到羞耻,他只将自己的头从帷幕中探出,仍旧保持着拥抱扶真的动作。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褚宣济很没风度地嗤笑道。
程西辞并不在意褚宣济说了些什么,他只一味地看着扶真,眼眸诡异得近似冷血动物的竖瞳。
扶真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更别提程西辞还在步步接近他,将他吓得想要逃离。
可褚宣济强有力的臂弯困住了他。
在某个瞬间里,扶真甚至怀疑褚宣济和程西辞是早有预谋,想以这样的方式报复他的滥情。
程西辞在几步之外驻足,他微微躬身,与扶真的视线保持齐平。他指节上挂着许多金属环,现在他摊开掌心,那些环上挂着的号码牌便自然垂落,数量繁多到甚至让人有些眼花缭乱。“这都是我为你赢的,真真。"他有些神经质地把那些号码牌塞进扶真掌心,“它们可能代表着什么豪车、房产、珠宝,可我不在乎,我只希望这些冷冰冰的物件能换来你看向我的眼神。”
“我在角落里看着你、等着你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久到这些后来的家伙都上了桌,这是我的错。但你也有错,你答应过我的,会少看别人一些。”扶真已经没时间去辨别这些号码牌意味着怎样的巨额财富了,过分冰凉的金属质感让他不自觉瑟缩。
他虽畏惧程西辞的自说自话,却仍为自己感到委屈,所以没忍住小声辩驳。“我的确答应过你,可那只是在我们独处时要做的……”这显然不是程西辞想听到的答案,他猛地抓住扶真的手腕,属于人类的血肉温度竟然比那些金属更加冰凉。
扶真被自己一前一后两个疯子吓得腿软,但身后的褚宣济却愈发紧密地贴近他、托住他腰身。
扶真不懂,他明明只想平静地过完今晚,现在怎么就乱成了一锅粥。眼前的两个家伙已经形成了对峙的状态,不远处的门后还有一个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甚至陆明序应该也早有谋算,随时都可能会像程西辞一样神出鬼没地冒出。
他被迫再次意识到自己要翻车的事实。
并且不是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