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偷袭,它们发明了一招混合双打,九尸白骨爪,四手左右互搏,施展起来像钻头一样快,绞杀有血有肉的生灵。
只有阿尸闲在一旁,她负责大后勤,没有什么可操练的。
看着爹爹妈妈舅舅哥哥们热火朝天的模样,免不得想到了道士那边。
那道士为人古灵狡猾,知僵尸家族合族出动,必定不打无准备的仗。
就像她摸清了寨民的底细一样,那道士也必定提前摸清了僵尸家族的底细。
他的法宝是什么呢?
糯米,黑狗血,铜钱剑?
这些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出现过了,爹爹他们有所防备。
这次,那道士必定还准备了些出其不意的东西,一定得慎之又慎呐。
为了使家族成员可以及时补充体力,阿尸捉了大量的老鼠和蘑菇,藏在了与青溪寨对望的矮山腰上。
战斗一旦打响,她也将守候在那里,随时迎接家族成员的返回。
另外整个僵尸家族还有一件秘密法宝,即——雨衣。
由于成员大部分都怕被黑狗血泼,僵舅远道而来将自家的法宝带过来了,除阿尸外一尸披一件。
万事俱备,只等夜晚。
白日,僵尸们各自躲回自己的棺材中睡觉,养精蓄锐,吃好喝好。
夜晚,尸气大盛,月华隐隐,僵尸家族破关而出,排兵布阵,准备下山直捣黄龙。
僵爸不无激动地最后叮嘱:【家尸们,殊死一搏的时候到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冲!】
众尸:【冲!!】
群尸出巢。
僵爸跳在最前面,发出足以震撼尘土坠落的瘆吼声,声波如浪一层层席卷着整个白骨岭,万物听了头疼。阴云密布遮挡月华,即将有一场大雨,吼声恰如云层中酝酿的轰隆隆雷声。
青溪寨民也等候多时了。
这刻,终于来了。
听闻僵尸令人发麻的吼声,孩子哇哇啼哭,母亲连忙捂住嘴安慰。
负责守门的民兵精神高度警惕,手中棍子抖如筛糠,汗如雨珠下。
“看见僵尸了,看见僵尸了…!”
站在高处瞭望的寨民恐惧地叫着,领头那只僵尸可真高大,正常人一个半那么高,发出嘶吼,看上去能一口将人咬裂成碎片!它的身后黑云压顶,是好几只跟他同样面目青白长满獠牙的僵尸,其中一只还会飞。
祠堂笼罩在尸吼中,气氛如拧紧的发条,恐怖的气氛好像毒药。
陈玄同示意寨民门稍安勿躁,越是大敌当头,越得沉着冷静。
别忘了,祠堂外厚厚铺着一层糯米,尸物无法接近。
众人猩红滴血的眼欲裂,一眨不眨牢牢盯着祠堂前大门。
大铁门栓产生了微微的颤动,是凶物在外摇撼。好在坚固,一时间能够抵挡凶物的攻击。
祠堂外铺的糯米层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有些米粒迸溅到祠堂内,已经变成了墨汁一样的黑色。尸气浸米,这次的僵尸强得可怕。
“啊!”有些心理承受力差的寨民见此发出尖鸣,禁不住晕死过去。
陈玄同叫人将伤员抬下去照顾,继续手持铜钱剑守在前大门处。
出人意料的是,两只僵尸竟然越过大门直接飞进了祠堂,从上空摇摇坠落,一瘦一胖,狰狞獠牙,凶得吓人。
祠堂内顿时秩序紊乱。
哀嚎的,逃跑的,挨咬的,吓晕的,乱如团麻,在生死考验面前,之前排列的阵型荡然无存了。
陈玄同一马当先以铜钱剑和两只僵尸搏斗起来,身段灵活,学过正宗茅山术的,在左右夹击之下仍不落下风。
僵哥和僵弟与陈玄同缠斗,它们刚才甫一降落就踩到了庭院中厚厚的糯米上,灼得脚痛,心智大乱,此刻凭着一腔孤勇与陈玄同蛮斗。
陈玄同再次泼黑狗血,僵哥和僵弟却早有准备,雨衣一遮,黑狗血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