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您看着很年轻……咳,抱歉,您身边这位是?”
“他叫禅院惠,是我的孩子。”
“额,禅院?他是和母亲姓么?”
“不是,惠和他父亲姓。”
“哦,他父亲姓禅院啊……”
高木涉写完才发现不对:“等等,父亲!?您不就是他父亲么?”
“啊,惠是他父亲和他已亡故的前妻的孩子。”风祭居云简短地答道:“我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他的继父。”
一直默不作声的禅院惠补充了一句:“您就是我的父亲。”
“我当然是知道惠的心意,这不是为了给警察先生解释清楚么?”风祭居云揉了揉他的脑袋,解释道:“不要计较这些微末细节啦。”
“嗯。”
禅院惠应完便别过头,全然不管自己给工藤新一和高木涉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呃,好吧。”
高木涉艰难地消化完对方家庭复杂的关系,问道:“那您孩子的父亲、额,您的伴侣?这位禅院先生现在在哪儿?”
风祭居云道:“哦,他死了。”
禅院惠指节颤动,眼眸中掀起了一丝波澜,但在看到风祭居云一脸平常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寂静。
“死了?”
“没开玩笑?”
工藤新一和高木涉异口同声。
风祭居云怅惘地回忆道:“啊,算算时间,也有十二年了……”
禅院惠点头,算是承认了他的话:“嗯。”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高木涉赶忙转移话题:“那现在我们来询问案发时……”
一直很配合的风祭居云打断了他的询问,他看着工藤新一,笃定地说道:“我的基础信息你都了解了,剩余的还用得着再问么?”
“这位侦探小朋友,试图深究秘密,可是会被秘密反噬的哦。”
“秘密,什么秘密?”
高木涉懵逼地看向工藤新一,被揭穿了老底的工藤新一尴尬地转移话题:“这位先生他没有作案条件,我们去盘问下一个吧。”
高木涉后知后觉:“合着你在把我当工具人利用?”
工藤新一打着哈哈尬笑。
两人离开后,禅院惠没忍住,问道:“父亲,您为什么要和他说那么多?明明直接亮出身份就可以……”
“惠在关心这个啊,我想想啊。”
风祭居云思索一阵后,道:“大概,是难得见这么一个纯粹的人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正义的熠熠星辉……”
禅院惠没有料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抬头朝着工藤新一所在的位置看去。
对方正在专注的查案,模样比一旁的警方还内行。
“纯粹么……”
观察着,就见工藤新一忽然灵光一闪,充满自信地站起来说道:“目暮警官,我已经看穿了犯人的把戏,凶手就是——你!”
“……”
一阵有理有据的推理之后,这场惨案以凶手跪地忏悔被带走而落下帷幕,工藤新一同毛利兰打闹着远去。
禅院惠给出的评价却与风祭居云大相径庭:“是个麻烦的角色才对,太过理想,反倒会被这阴暗的世界击溃……”
打断他的是风祭居云揉搓脑袋的手:“明明才十五岁,怎么说起话来比我都还老气横秋?”
“我……”
禅院惠的解释被风祭居云打断:“罚惠去买一个超可爱甜筒体会体会质朴的童真!加双份果酱和椰果的那种!”
禅院惠沿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贩卖甜筒的小摊,排成长队的小孩足以证明它的美味。
禅院惠叹了一口气,没有拆穿他此举的真实目的。
“您找个人少的地方等我吧,我马上就回来。”
只可惜风祭居云不靠谱,一个激动直接漏了马脚:“谢谢惠……嗯咳!我是说,惠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