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杨家也忒不地道了吧。”
杨母再次开口,却是咬牙切齿地重复之前的话。
“当初在火车站,我就不该把你捡回家!”
何长宜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你当初要是把我留在原地,说不定过会儿我亲生爹妈就找过来了呢。”
等了等,没听到杨母“冻死你”之类的反驳,何长宜有些奇怪地看过去,然而杨母却有些慌乱地避开了她的视线。
何长宜心中一动,一丝怀疑涌上心头。
正当她要进一步追问时,杨大嫂拿着钱从里屋匆匆走出来。
“家里的钱都在这里了……”
何长宜打眼一看,就发现钱的数目不对。
“大嫂,你拿我开涮呐?你自己数一数,这钱有四千块吗?”
杨大嫂窘迫地说:“家里的钱……都拿去给你大哥领导送礼了……就剩下两千多……”
何长宜干脆利落地一把抓过钱,全部塞进衣服口袋,同时鄙夷地对杨大哥说:
“提个副科还要送礼,你这个没用的废物点心。”
何长宜的刀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但何长宜的话已经将他千刀万剐。
杨大哥羞愤至极,气血上头,几乎想要不管不顾地和她拼了。
但还不等他动手,何长宜收回刀,一脚狠狠地踹在他屁股上,直将人踹得扑到圆桌上。
叮铃哐啷一阵响,满桌碗碟被砸得粉碎,圆桌歪倒,众人被饭菜溅了一身油渍,狼狈不堪。
等杨家人想起找何长宜麻烦时,屋子里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杨母挤开杨大嫂,扑上去检查杨大哥的身体,
杨父跳脚大骂:“这就是你非得抱回来的死丫头!还说什么以后老了让她伺候,有她我才要短命!”
杨芳菲想要寻求蒋卫国的安慰,却发现他正眼神阴鸷地看向何长宜消失的方向。
她不安地轻声唤道:“卫国……”
蒋卫国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摸乖顺的小宠物。
“别怕,她跑不了的。”
杨芳菲咽下疑问,乖乖地将脸靠在他的手心。
蒋卫国本来以为要花点时间才能把何长宜揪出来,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妹夫,你是不是有事要向我道歉?”
蒋卫国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他被何长宜用刀抵着后背,挟持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巷。
蒋卫国强作镇定地说:“杨大妞,你胁迫国家干部是犯法的。”
何长宜对此嗤之以鼻。
“那国家干部诬陷人民算不算犯法?”
蒋卫国脸上肌肉不自然地抽动一下,矢口否认她的指控。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也不明白。”
何长宜鄙夷地说:
“装什么呢,你这套骗骗杨芳菲这种小傻子也就算了,和我装什么无辜?当初不是你约我去地下舞厅的吗?结果我前脚刚进门,后脚公安就来抓人,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原书中,男主明面上对女配不假辞色,实则暗自欣赏姐妹相争的戏码,享受女主为他争风吃醋。
在厌倦了不识眼色的女配后,他设了个小圈套,把“她”引到悬崖边,然后轻飘飘地推了一把。
——蒋卫国邀请杨大妞去地下舞厅跳舞,当她打扮得光彩照人的出现后,便让事先埋伏好的公安冲进去抓人。
杨大妞被以流氓罪的名义逮捕,并被羁押在看守所数月,直到检察院起诉前夕,才以证据不足的理由释放。
即使没有被法院定罪,但她已经牢牢和“女流氓”这三个字绑定起来。
有时娇妻文的男主恶毒起来比某点种马男更令人作呕。
一夜之间,杨大妞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作为众所周知的“荡|妇”,所有人都可以朝她吐唾沫砸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