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嘴巴张得大大的,打完哈欠后,他的鼻尖与眼尾都泛着潮红,连眼睫都湿漉漉的,在灯光下蕴着一片水光。
许鹤州说:“要是实在困得不行,就在我这里睡一会儿吧。”
封云明觉得睡在别人这里不太好,更何况许鹤州对这些物件那么讲究,万一打碎什么花瓶茶盏,还不知道要不要赔。现在他还倒欠冯笙不少钱,要是再赔些东西,真是要穷得裤衩子都不剩了。
他摆了摆手说道:“不在这里叨扰许先生了,我先回去。”
许鹤州点了点头,见他要走,又叮嘱道:“那你可要记得我和你说的事。”
方才太困,后面的话封云明一句都没记住,不知许鹤州说的是什么,但大抵是和报社有关的小事。由于实在提不起精神多说,他便胡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从竹林西面穿过去,便是他自己的屋子。他不想叫人送热水,随意用冷水洗漱一番,便往床上躺去,一沾枕头就睡了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