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娇滴滴的,似在哀求,又似不容拒绝的命令。
他……只好领命。
“至于温景珩”,柳舒涵淡淡地开口,“我不过是因为表哥近日的冷落故意跟表哥赌气罢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所作所为,都过于任性了。任性的让人无法察觉她话中的真假。
她又靠近他,将脸埋入他的怀中:“表哥只要多回来陪陪霜儿,就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可萧承渊自然不是她轻易就可以蒙混过去的人,她近日的行为太反常了,反常到他都快要不认识她了。
他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对着已经吓傻的嫣红说道:“去把张福全叫来。”
张福全,自然就是张总管。
嫣红愣愣地点了点头,刚抬起脚步就被她制止了:“不许去。”
她依旧伏在他的肩头,声音懒懒糯糯的。
嫣红为难地看着萧承渊。
萧承渊此时再不敢违背她,哄劝道:“不叫就不叫,那我扶你回房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没有人看到,她埋在他怀中的脸上,扬起的满足笑意。
他身上的淡淡石叶香带着致命的蛊惑,夹着他的体温,一阵一阵萦绕在鼻间。那味道对她来说,就像毒入骨髓的人的救命良药。
而他的怀抱,坚、挺却不冷硬,带着一种很特别的温暖和柔软,让她觉得十分舒适。
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怀抱,如今将死之际,她破罐子破摔的发个疯,从前梦寐以求的就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她贪婪地吸了吸,嘴角的笑意更浓。
可她却觉得不够,人就是这样,永远都不知道满足,永远得寸进尺:“表哥,你抱我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