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我药都已经吃了。”
“什么药?”
顾时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肯说清那到底是是什么,最后红着脸撇过头去。陶金荣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捂着肚子说道:“哎呦,是我想的那种么?”
她没想到上次她说顾时时间快,他还真的往心里去了,竞然主动吃药来伺候她。
“阿……恩……
顾时不情不愿地承认了。
他被她肆意嘲笑了一番,有些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不管,我药都已经吃了,你必须得负责。”药物的刺激确实让他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陶金荣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
“你自己用手解决算了。”
“你懂的倒挺多。”
“嗯,当然,我都已经结婚了,还能有什么可不懂的。”他点上了一根蜡烛,侧身躺在她身边,解开腰带,敞开中衣,不经意地露出胸口和腹部的肌肉线条。
顾时伸手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腿上,又把手伸进了进去,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
她把披帛栓在他的脖子上,手捏着那点燃的蜡烛,转过身,有几分挑衅地和他对视着。
手一斜,熔化的滚烫蜡烛就落入他腹部的肌肉线条之中,快速凝结出一道艳丽的红线。
因过度兴奋,顾时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睛也变得潮湿。她猛地收紧了他脖子上的结,窒息感让他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灼热的痛觉和窒息感轮流折磨着他,一阵一阵晕眩的感觉让他有些成瘾。她用他的腰带猛地抽了一下他的脸,侧颊上出现一道醒目的红痕。这药确实有效,被陶金荣用各种手段折磨了一遍,她都已经对用这种方式报复他而感到无趣厌烦,收手睡觉了,他竞然还没有结束。终于,他释放在了她脱掉的肚兜之中。
把那肚兜丢弃在了地上,顾时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了陶金荣的脖子:“陶金荣,你竞敢这样折辱我?真是活腻了。”“你不也挺乐在其中的吗?要是你心不甘情不愿,就把我的罪行完完整整地昭告天下,看看到时候丢人的是谁!”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她本就心累,现在更是觉得精疲力竭,只想倒头就睡。“陶金荣,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披上中衣,从桌子上拿了一张宣纸,嘲讽地递给了她。那是一纸放妻书:
“立书人秦思昭,从幼凭媒娉定陶金荣为妻,情愿立此放妻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
纸上仅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字,却一下子晃醒了她。两行泪一下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顾时,我知道这一定是你逼迫他写的。”“呵,要是真论起来,七出之罪你犯了好几条,他早就对你忍无可忍了,想休妻也不奇怪吧。”
顾时的挑拨离间她一个字都不信,她只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冷笑:“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有力气挑拨离间,我要见他一面,听他亲口跟我说。”
“好,见就见,我明日就把他叫过来。”
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只伸出手把她锁在了怀里。“睡吧。”
想到明天就能再见到秦思昭,陶金荣就觉得心里又酸涩,又期待,忍不住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
可她实在是又困又累,没忍住便睡着了。
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顾时毫不客气地把她摇醒。“陶金荣,你到底还要不要去见你前夫?”“明明是我丈夫,哪门子的前夫。”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咬了一口顾时的手。
洗漱完毕,又换了衣裳,跟着顾时走进了侧房,秦思昭确实就怔怔地站在里面等着。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整个人就瘦得几乎脱相了,双眼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嘴唇干涩,上面隐隐约约地有血痕。
“阿昭!”
她急切地叫了他一声,不管不顾地抱了上去,眼泪氤湿了他的肩膀。“荣儿……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