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日,他曾两次派人去福济村,欲请那日宴席之上烹调汤羹的人,只是……两回,都被店掌柜婉拒了。”
此类事情,近日繁多,无外乎是地方惯常的钻营巴结之举,早在公布行踪时,江煦心下便有所预料。
他眼皮未抬,执笔,慢条斯理地在那名册上圈画着,浓黑的墨在纸面上泅开一点,须臾,上首传来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婉拒?”“两次婉拒,朕也没能窥见真容,倒是太巧了些。“他的语气难辨喜怒,气氛一时沉寂,片刻,江煦放下朱笔,身体往后靠着椅背,目光不自觉投向窗棂夕连绵不绝的雨丝。
毫无缘由、接连的巧合,尤其还是在当下这般风声鹤唳的时候,这样的“不凑工.……
是真的时运不济,还是有意避开?
江煦倾向于是后者。
但,若是如此,又为何执意要避开?
莫非是…心中有鬼?
江煦语气淡淡,“查。”
“找两个机灵些的,仔仔细细地查。”
若是误会,那便是以防万一中的一个小插曲。若是旁的.…….
那就休要怪他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