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又不再讲了。无用的,同他说这些,是对牛弹琴。
他江照……怎么会懂呢?
她闭上了嘴。
相隔几步,江煦自是察觉到了对方急转直下的沟通欲望,万般复杂滋味聚于心头,他忍不住道:“如今对本王,你也可以如此。”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不必再提。
“呵。“莳婉忽地笑了声,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他,一字一句,“当真?”
她的语气似乎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不知是对他,还是对己,“近一年的光景,我自认为还是对你有所了解的,如今这话……你自己可信?”.……算了,江煦。“语罢,她转过身去,打定主意不再看他,整个人缩在被褥里,似是睡着了。
莳婉的演技很拙劣,至少站在江煦的角度,他知晓,她只是不愿理他。但,她会理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
轻微的炭火声中,江煦却是再一次感受到了冷意,他上前几步,强硬将人掰了过来,“你看着我。”
男人的语气很平稳,但手下的力气实在不小,莳婉被吓得心跳一停,下一刻,才惊觉有些不对,"”你…….”
这人的指尖,为何在发颤?
但眼下,她没有这个功夫烂好心,江煦那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她的肩被紧攥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此刻起火燃烧,隔着衣衫,将她笼罩。这种不安和痛苦,将这一瞬间延长成无限,鬼使神差,她放缓了语调,不解道:"你到底要怎样?”
“你到底………要我什么?"没有夹枪带棒,没有锋利的刺,这样的莳婉,极为让他舒心,江煦望了会儿,语气不自觉也变得轻柔许多,身份的界限,早在更改的称呼中逐渐模糊。
他的语气轻得像是呢喃,也似请求,“我要你爱我。"给莳婉的感觉甚至有几分荒诞,“我要……你的心。”
“在我身边,完完整整属于我。”
莳婉如遭雷击,有一刹那,恍然以为是幻听。可肩膀处的疼痛却在明明白白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江煦此刻,大约是在向她求爱.……….?
她不解道:“你今日·.……有些奇怪。”以往,江煦虽也会给他这种感受,可今日尤甚。“若是身子不适,休息一下吧。"莳婉见他眼底沉沉,到底还是没有明白说出,只是隐晦道:“而且……如果你是介意我与张翼闻的事情,那你今后大可以安心,我不会再同他联系了。”
江煦听了这话,一颗心尚且触动着,便瞬时因后半句坠至谷底。张翼闻,张翼闻!又是他!
他人还在她跟前,她想的却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的一颗,.…在他那儿。“江煦倏然道,语气和缓许多,像是开玩笑似的叹息。
莳婉顿了下,顺着他说道:“我的心在我自己这里,旁人,谁也没有。“只心里不可自控地冒出个荒谬的想法。
仿佛她若是点头,便会发生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明明江煦问的是要她的一颗心,给她的感觉,竞像是他在挖出他自己的心,要给她看似的。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莳婉沉默几息,态度骤然软了下来,“江煦,你…抓疼我了。"她的语气恹恹,但却是两人针锋相对许久之后,为数不多的柔和,一下子便将江煦岌岌可危的理智唤回。
她还担心着他的身体……息及此,江煦几乎是下意识道:“抱歉。"但一左一右两只大手,仍死死焊在莳婉身上。
下一刻,女子洁白的柔美覆了上来,转瞬即逝,轻轻拍了拍,示意道:“我疼。”
江煦这一次停顿许久,才像是大梦初醒,极其缓慢地挪开了手,转瞬,已是面色如常,半点方才的失态也瞧不见了,“是我太用力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
莳婉见他恢复正常,心下也松了口气,自是巴不得他赶快走,但又怕江煦看出来,故而克制地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