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他额前的发丝,确认一下伤口的位置。
灰崎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脸色阴沉:“别假好心了,不需要!我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
第二天一早,忍足谦也顶着黑眼圈跟在队伍最后,哈欠连天。石田银关切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昨晚失眠了?”忍足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低声嘀咕:“早知道昨天就不问那个问题……昨天下午,橘杏只用一句“灰崎很危险"糊弄过去,无论他怎么追问,她都只反复叮嘱″如果遇到他,能弃权就弃权”。越是不肯明说,忍足心里越是打鼓。
搞得他昨天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被各种稀奇古怪的网球技能轮番攻击。他忍不住吐槽道:“就连藏兔座的十字架之刑我都见过,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比那还可怕…”
“阿!”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啊?”
忍足谦也伸手捂着额头,探头一看。
诶?堂哥的部长怎么在这里,还……
他惊讶地看着迹部一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抬起横在他们面前,把整支队伍拦了下来。
四天宝寺的教练渡边修慢悠悠叼着牙签走上前,语气不紧不慢:“有什么事吗,迹部君?”
迹部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认真:“本大爷刚才知道了一个消息,看在忍足那家伙的面子上,给你们一个提醒。”
“第一场单打三的比赛,一定要慎重考虑出场人选。”“最好…抱着′可能再也无法打网球'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