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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赴洲昨天刚犯了病,不敢吃东西,嘴上说“没胃口”,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对面看她吃。
关谈月抬抬眉,没再多问。
粥饭过半,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对方这种注视,主动打破沉寂:“魏赴洲,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我想回去上班。”她这个话题挑得不讨喜,男人沉默了两秒,道:“不行。”关谈月就知道是这个答案,她也没失落,用勺轻轻舀着粥,垂眸:“你也不可能关我一辈子,让我什么都不干吧。”“你怎么知道我不可能关你一辈子。"魏赴洲双手交叠搁在桌上,突出的腕骨青白瘦削,“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关谈月实在觉得很可笑,笑容都带了丝无奈,把眼神撇向窗外,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行吧。“认命似的,像早已失去辩驳能力,起身上楼。
“关谈月。”
魏赴洲叫住她,忽然道,“如果你非要去上班,我可以给你安排。但栖音那个地方,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