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而男人的眼里又带着浓重的欲望,极具侵略性,从她微湿的头发一直望到下巴,最后定格在她眼上。
关谈月无法忍受这样的打量,壮着胆子道:“魏赴洲,你想怎么样。”魏赴洲低低笑了声,双眸潮红:“你就那么爱他,抛下一切也要跟了他?这话问得很直白,关谈月一愣,几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自小骨子里的高傲让她不愿屈从,张口便道:“我不爱他,难道爱你么?什么叫抛下一切,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那个曾经让她留恋的家再也回不去。而魏赴洲,不过是一个会把她往死里折腾的恶魔。
魏赴洲眼色一沉,他实在不喜欢她这副模样,总是傲慢、厌恶、嫌弃,好像他是块令人作呕的污物,连她关小姐一个正眼都不配。他眸中染上近乎偏执的疯狂,再也忍不住,猛地捏住她的脸,吻上去。两唇相碰的瞬间,关谈月懵了,打死也想不到,魏赴洲竞会做出这等举动。他的吻带着浓烈的恨意与不甘,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强硬包裹她的小唇,连一丝一毫都要索取。
关谈月那会儿被吓傻,停顿了好几秒,直到对方试图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她才彻底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她拼命挣扎,用手狠狠捶打他,用脚瑞他,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关谈月顾不得那些,只想快点挣脱。
魏赴洲感受到她的抗拒,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将她狠狠禁锢在自己怀里,趁其不备将舌头伸进去,贪婪地吮吸每一寸,跟动物留气味划下领地,恨不得将其彻底占有。
他想要她一一如果不是因为在前座,只怕早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一一他想要她想得简直发疯。
许多个日夜,她躺在他身侧,搞得他一整宿一整宿睡不着觉,心里的欲望与日俱增,除了自己疏解没有任何办法,本不想在这方面强迫她,她却偏要一再刷新自己的底线。
她居然背着他跟闻钰跑了。
她居然敢在他面前说爱别的男人。
她怎么敢。1
魏赴洲越想越气,许是太过用力,掌心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又裂开,鲜血顺着关谈月的脖颈往下淌。
在雪白的皮肤上,一抹殷红的血迹尤为扎眼,像雪地里盛开的玫瑰。鼻尖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关谈月气得直掉眼泪,豆大晶莹的泪珠滴落到二人唇齿相依的吻间。
魏赴洲被这冰凉的泪一激,短暂顿住,也是这时,关谈月逮住了空隙,猛地把他推开。
她眸中含泪,抹了一把脖子,看到是一手的血,大喊:“魏赴洲,你就是个禽兽!”
她眼神幽怨,怒不可遏,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耻辱。魏赴洲眼里的欲色尚未褪去,似是还在回味嘴里湿滑的感觉,这姑娘连吻都是香的,像喝到一口清甜的汽水。他淡淡瞟了她一眼,哂笑道:“你跟他跑了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也有今天。”
关谈月狠狠瞪他一眼,脖子一梗,把脸扭过去,不看他。魏赴洲把车子开出去,一路上,关谈月都在回想那个吻,膈应得不行,恨不得把刚吃的拉面都吐出来,对魏赴洲的恨又加重几分。他没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医院,随便找了个地方停好。关谈月能猜到他要干什么,魏赴洲也没解释,下车后将车门全部落锁。等魏赴洲再回来时,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他手上的伤不好处理,创口很深,又是彻底清创,又是缝针,还打了破伤风。关谈月看见他那只手,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要是她,只怕要哭天抢地成个废人了,而魏赴洲却跟没事人似的,启动车子,该怎么开怎么开。二十多分钟后,魏赴洲到家,把车停进私人车库,下车。起初,关谈月坐在里面不肯出来,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和魏赴洲单独相处的今晚。她感到切身的恐惧,并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反正他想羞辱她,关谈月想,自己最讨厌什么,他就要拿那东西来恶心自己。只是有一点关谈月可以肯定,他恨她,比她恨他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