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逐溪要挽弓射中鹿时,一支箭擦着她胯.下马。
马受惊吓,扬蹄乱跑。
叶逐溪一手持弓,一手拉缰绳,双腿轻踢马身,迅速控制好马,随即望向箭射来的方向。
叶明渡还维持着射箭姿势,表情充满挑衅,却惺惺作态道:“抱歉啊,我本想射那只鹿的,可惜箭术不行,射偏了,惊扰了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咬得极重。
叶逐溪低头一笑。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弓搭箭,朝他射出一箭。
箭射中了叶明渡的马,它嘶鸣一声,拔腿就跑,无论如何拉缰绳也不停下来,最后将他颠到地上,他还差点被乱动的马蹄踩死。
叶逐溪笑眼弯弯,又一次提弓搭箭,对准他曾拉过弓的手,毫不犹豫射出去,正中手臂。
叶明渡疼得满头大汗,瞪大双眼:“你疯了!”
她骑马到叶明渡身边,居高临下看他,语调纯良无害:“真好玩,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唇瓣翕动,没吭声。
叶逐溪起初想射的那只鹿听到动静,逃走了,她没能抓住它:“不跟你玩了,我还得去射猎,不然彩头会被别人夺去的。”
玩?她把这件事当成了玩?叶明渡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站起来,眼睁睁看着她骑马走远。
*
叶逐溪没食言。
她今天是射猎最多的女子,夺了彩头回去送张行止。
此次围猎为期七日,他们今晚得在营帐住下。天刚黑,她就乏了,拉着张行止回营帐睡觉。
刚躺下没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乱,说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