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随着他们接触部位越来越多,她获得的舒服也越来越多。仿佛吃了糖,甜意传遍全身,神经也跟着愉悦起来了。
她抬了抬腰臀,调整坐姿,仰着脸看他,距离不足拳头大小,呼吸交错,气息隔空纠缠:“还不饿。”这才回答他的问题。
张行止直视着叶逐溪。
一个月前,他们夫妻二人的相处方式是相敬如宾,不知为何慢慢变了。她变得很喜欢亲近他,不管周围是否有人,心血来潮便拉住他的手或抱住他、亲他。
张行止托着叶逐溪的腿,防止她往下坠,他掌心因此隔着层薄薄亵裤贴着她皮肉:“你今日见血回府,应该还没买到送给柔妃娘娘的礼物,明日我跟你去买。”
她点头:“好。”
叶逐溪直起身子:“死的那个人真是大理寺陈少卿?”
“是他。”
她随口问道:“他是被人推下来的,还是自己跳下来的?”
张行止闻着隐隐约约从她身上传来的桂花香,眼睫动了动:“初步判断是被人推下来。”
叶逐溪点到即止,不再问下去。毕竟身为不知情的普通人,好奇心该停在这里:“我还想再睡一会,你陪我。”说着便往榻上躺,拉着他,让他睡在身侧。
张行止如她所愿躺下,不曾想叶逐溪靠着金丝软枕闭眼,手插进了他五指,睡觉也要牵着。
下一刻,她滚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