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身安全是最基本的。见此,特左站在一旁劝道,“夏迷尔,我和妹妹特右也不去哦,这次活动不是所有人都参加。”
“是的呢。“笛福也帮腔道,“夏迷尔,你不懂的,每个国.家都有皇族,毫无意外,他们都是一群最糟糕的人。这些人生下来就享有特权,享有一切,他们的神经元与平民不同,为了给顺遂且乏味的人生增添刺.激,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笛福说出更隐晦的一层深意,他身旁的妻子洛娜立即扯住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马戏团的元老们也集体陷入诡异的沉默,似乎笛福的话碰触到什么陈旧未愈的伤痕。
夏迷尔的脑子被爸爸坚决的态度所填满,根本没心情细品当下消沉的氛围。她对周围人抵触进皇宫的反应,只觉得是马戏团的元老们思想过于老派,无法变更新的思想,也不想去适应更好的环境。总之,夏迷尔觉得马戏团能够参与王族的活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王族、皇宫都是夏迷尔少女时期最渴望见识到的事物,不管其他人多么反对,她是一定要去的。
夏迷尔没在和布莱德争执什么,因为她知道父亲态度坚决,而她又一定会想办法参加,所以没有任何继续争执的必要,等到进入皇宫的那天,她直接按自己的想法行动就好了。
她没再说一句,转身离开了他们进行探讨的帐篷,在她的身后有一道紧随她背影的黑沉沉的视线。
布莱德马戏团进皇宫面圣的当天,夏迷尔准备完全,为了让他们打消怀疑她搞小动作的念头,她先早起,一大早带着蒙其在马戏团里溜了一整圈,让马戏团早起的人都见到她的身影后,夏迷尔来到布莱德居住的帐篷里,佯装向父亲那边进行最后一次的争取。
做完这一切后,夏迷尔悄悄来到堆放道具箱的仓库。大
布莱德一行人坐上王族使者派遣而来的高档汽车,而后使者官员遣使奴仆将演出用的道具箱纷纷搬上运货车。
扎尔市位于东果陀共和国首.都的附近,原本车程仅10个小时,而坐上不限行的王族快通汽车以后,路上的时间更是大幅缩短了一半,不足5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已经来到皇宫的外围。
午后的阳光照亮了平滑石板路上崭新的黑色轮胎辙印,汽车的队伍在通往森严宫门的宽阔御道上缓缓铺展而开,车队渐渐穿过花岗岩宫墙与戒备森严的头戴钢盔的卫兵们,而后笔直地朝那紧闭的饰满帝国双头鹰徽章的金色宫门开去…进入皇宫后,布莱德优雅地从头车的后座位走出,而后与负责他们节目的使者大臣兰斯法攀谈,马戏团的人陆陆续续走下车,兰斯法原本与布莱德沟通的时候神态还算正常,偶尔观赏着布莱德出色的谈吐还会频频点头,表示赞同。然而,随着马戏团的特体演员从后续汽车里陆续走出,兰斯法的骨子里便不住地逐出一股轻蔑,甚至有些嫌弃地拿出手帕挡住鼻子,仿佛他们身上散发出一些难闻的气味,或者兰斯法是在担心畸形人身上有病菌,会通过空气传染给他。马戏团的道具箱也陆续从运货车里搬出,两名奴仆在搬运其中一个巨大的深红色箱子时,无意间脱手,箱子一下倒转过去,箱子的顶部转到底部落在地面上,上下颠倒后,箱子里瞬间传出一声闷响:“啊一”奴仆听到箱子里有人声,立即惊慌地躲开,“箱子里有人!”周边的侍卫听到奴仆的叫嚷,立即围过去。库洛洛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伸手将箱子重新扶正,在众人的注视下,掀开了箱子的盖子。
夏迷尔环抱着双腿坐在箱子里,灰头土脸的,仰头望着箱子前的库洛洛眨了眨眼睛。
“有刺客!”
随着使者兰斯法的尖叫声,倏然间,箱子周围的侍卫举起枪对准身上脏兮兮的夏迷尔。
“不是刺客,不是刺客!”
笛福一蹦三尺高,急迫地解释道,“不是刺客,她是我们马戏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