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就很危险,慕惜提议自己去。即便她不是原主,跟原主有关的事情再怎么样也轮不到韩吟风替她承担。
韩吟风对她温柔地笑着,“若是娘子出面,就不叫引开了,他们的目标本就是你。”
慕惜一时愕然。这段时间一下子发生了太多变故,她的脑子都转不快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韩吟风看出了她是在担心自己,但苦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好。
“娘子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向你发誓。”韩吟风柔声道:“长则七日,短则五日,我定能回来。”
慕惜别无他法,只好点头应下。
原主大概率是会武的,作为飞鸣谷的接班人被从小培养,就算十年前还学艺不精,也比现在的慕惜好些。
她想,可惜她不是原主。
慕惜有些烦躁。
她以前也会有这种情绪出现,但往常大多都转瞬即逝,这次这种负面情绪像是缠上了她。
等慕惜回过神来之后,懵了一下,决心甩开它,暂时什么都不去想,至少现在的局面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那一刻不是么。
韩吟风把鸣玉留给了她,说若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对鸣玉提,另外他还给了慕惜一些银子。
慕惜在感官上有些难以言喻的古怪感。
她和韩吟风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像是反过来了。
韩吟风离开前看她还在出神,想到慕惜就算再特殊也是女子,用男人的钱或许会觉得没面子,还担心她不会收,但慕惜并没有拒绝。
若是放在以前,他应该表面欣慰,背地里嗤之以鼻的,可如今却只有欣慰。
韩吟风皱了皱眉,来不及细想,再次跟慕惜告别,叮嘱鸣玉要好好照顾她。
他换了装束、改了模样、隐了踪迹离开,只有应璋一人跟着。
“公子,根据这几日我跟鸣玉对慕娘子的观察,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应璋和鸣玉还没有在慕惜面前现身的时候,私下疑心慕惜是个诡计多端心机深重的女人。
觉得正因如此,韩吟风才会这么长时间都没能从慕惜那里得到炼心虫,甚至连那东西的下落都没打听到些有用的消息。
但这段时间跟慕惜近距离接触,他们越来越觉得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他们都很清楚,这个可能性比慕惜诡计多端心机深重还要可怕。
毕竟要怎么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呢?
按照合理推测,当年慕惜跟着母亲随侍离开飞鸣谷,逃过一劫,炼心虫不可能不在她们手里。随侍已死,慕惜什么都不知道……
应璋小心地望着韩吟风,韩吟风想到了前日慕惜跟他说过的话——
“我仔细想过,若真有你说的那东西,我养母离世前为什么没用?飞鸣谷遭难时母亲为什么没用?”
为什么?自然是得知赢面不大,想把最后一点胜算留给最有可能东山再起之人。
……
这是最后一次试探。
若慕惜对他有所隐瞒,等确认他离开之后,一定会做些什么。韩吟风已经吩咐好了鸣玉该怎么做。
“知不知道,知道多少,过几日就能印证了。”韩吟风说完,应璋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不长记性,也不像鸣玉那么善于察言观色,应璋上赶着问韩吟风:“公子是希望慕娘子知道还是希望她不知道呢?”
韩吟风回神看他一眼,应璋惊觉自己犯了大错,不该问这个问题。
他讪讪一笑,“瞧我这话问的……公子自然是希望慕娘子知道炼心虫的下落,那样公子很快就能摆脱困境了。”
韩吟风长睫微垂,脸上尽是郁色,沉默着没有开口。
虽说离开是试探,但他跟慕惜说要去引开一些人也不是假话。
季涟现在必然知道有人提前带走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