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算吧”
他轻轻一撩就探了进去,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阿怜抓住他的手摇头乞求,“不行,别在这里,回家去”
林阙手上动作不停,冷笑道,“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力?”“犯了错,就得受罚”
挣扎无果,她被他束住手腕,面朝下按在了后座上。急促的呼吸声中,金属扣清脆的咔哒声格外明显。感觉到危险逼近,她尖声叫道,“林阙!我说了我不要在这!",却没能如愿阻止他持续往前。
停车场明明随时都会有车辆往来,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她,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不再虚伪逢迎,哭着骂道,“疯子!禽兽!王八蛋!你毁了我的一切!你滚!你滚出去!别碰我!”
他不想听,双手撑在左右,俯身堵住她的唇,进得更前。高跟鞋随颤抖的小腿规律地晃了许久,一波又一波的潮汐似乎没有尽头,积累到顶端时像烟花一般在她脑海里炸开。失去意识前,似听他轻笑一声,“好可怜,湿透了”顾家组织的烤肉party上,她在真心话大冒险中选择了后者。不知是谁带头起哄,她被几个人举起来丢进泳池。惊慌之下,她呛了好几口水,在众人肆无忌惮地笑声中艰难游向泳池边缘,鼻腔火辣辣地疼。
衣衫湿透贴在身上,秋风一吹就冷得瑟瑟发抖,她红着眼睛,知道应该愿赌服输,又控制不住地感到委屈难受。
“快上来啊!"那些同龄人还在笑。
“是啊,快上来,我们好接着玩下一轮!”她的嘴唇被冻得发紫,提前离开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还没说出来,就听一个冷淡的男声自远而近地响起,“别太过分了”叽叽喳喳的年轻人因这句话集体安静。
半响,有人尬笑道,“林哥,我们这不是玩上头了,没注意嘛”另一人应声,“对啊,她自己也同意大冒险的,是吧司怜?”她是同意了大冒险,却没想到他们会把她扔进泳池。相比之下,其他人的大冒险完全是小打小闹,无非是深蹲俯卧撑或给前任打电话之类。
他没理那些人,只对她说,“跟我来”
她被带到休息室,冲热水澡之后换了身干燥的衣服,顾家的佣人敲门送来热气腾腾的姜茶。
见门外无人,她忍不住问,“他呢?",她还没有对他说谢谢。佣人反应了一阵,“噢,您是说林少爷?林少爷他半小时前就走了。”后来才知道,他叫林阙,是林家唯一的小儿子,在圈里位置特殊,轻易招惹不得。
所以他才敢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当着那些人的面把她带走。对他而言,或许只是看不下去顺手为之,于她却是第一次尝到被圈里人维护和照顾的滋味,默默记了很久。
第二次相遇是在飞往特区的头等舱。
她正困顿地打着哈欠,突见他提着公文包出现在转角,正巧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
他目不斜视,好像没认出她。
在飞机进入平稳的巡航阶段后,她按耐不住,主动跟他打招呼,“林阙?”他放下手中的公文疑惑地看了过来。
她笑得感激和蔼,带着些不知名的小心思,“我是司怜,上次谢谢你为我解围”
“不客气,"林阙神色疏离地颔首,“举手之劳罢了”气氛陷入沉默,她又问,“我去特区出差,你去做什么啊?”“去工作”,林阙惜字如金。
“哦”,她尴尬地点点头,收回视线不再发问。直到飞机降落,她仍是没有鼓起勇气询问他的联系方式。本以为又是很久不会见面,却没想到落地特区的第二天又在工作地点打了个照面。
她和其他的项目负责人坐在会厅下方,而他穿着极为正式的西装,一丝不苟地站在台上宣讲特区新颁布的企业激励政策。会后她又凑了上去,伸手道,“好巧啊,又见面了!”林阙盯着她看了半响,轻轻握上她的手,“确实很巧”“想不到你说的工作是这个,"她回扣上次的话题,俏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