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角,道:“当真无能。”他再度低头问瘫倒在堂下的严氏:“你到底是如何进的县令家中?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严氏自秦书进来便几至崩溃,闻言吸进一口气,撑起身子哭道:“我……我去逛街,在首饰店被县令大人请到茶室雅室,说,有人看中了我,我若愿意,即刻便可飞黄腾达,不必再做一个小商户的妻室。我惊恐不已,县令夫人与我说,丰家生意落败每况愈下,如今勾结盗贼以图东山再起,县令已经有了证据,只怜我一介妇人无妄遭灾将卖入奴籍…”
“我……我很害怕,在家时偶尔我也会听到丰郎叹气,说生意不顺,说有人要强占他家产业,外出聚会时也听得说有好几家富商被盗贼盗了。县令夫人又说,那人在京城,家中极是富贵,他在此地见过我几次,说……说爱我容…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众皆愕然,本以为是江宁县令占了富商之妻,却并非如此!陆修问道:“那人是谁?”
严氏摇头,泪水随着一起摇落:“我不知道,我还未曾见过他。”陆修眉眼沉静,他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他令道:“严氏暂押,江宁县令王道信摘去乌纱,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