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反驳的。阿娘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如果这样能让阿娘认为大哥、二哥没那么弱，女儿无话可说。”
皇甫夫人：“......”
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就是她目前的真实写照。
这是女儿？
还是亲生的？
造孽！
真的造孽！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生出这样的祸害来。
皇甫夫人捂着胸口，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儿。
“你闭嘴。”皇甫夫人警告说。“你再怂恿，小心我抽你。”
叶婵娟白眼一番，倒是没再吐槽皇甫夫人重男轻女。
聂尚书这时候道。“其实婵娟说得没错，傲天和霸天身体素质太差了，旁的不说，这动不动就昏厥的毛病儿，得好好治治，不然科举如何是好。”
别的不怕，就怕考场那环境，让身娇体弱的大傻、二傻刚刚考试就昏迷被抬出去，如果真这样，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而是十分丢脸的问题。
聂尚书自认还是丢不起这个脸的，哪怕这个脸，是他亲儿子帮忙丢的。
“好好反省。”
聂尚书瞪了一眼，还在拼命扭动身子，妄想摆脱束缚的聂如松，深沉的叹息。
“不然为父，你们...兄弟俩，好自为之。”
聂尚书脸色复杂的去休息，皇甫夫人呢，她被叶婵娟气得格外的精神。本来也想甩手帕走人的，但想想被捆着、始终挣扎不开的二儿子，又想想倒在地上，昏厥不醒的大儿子。
在忍住自己掐自己人中的同时，皇甫夫人赶紧让身强力壮的婆子，将聂如柏抱回院子，请大夫瞧瞧。
而聂如松呢，自然被放开。
但这傻缺，觉得自己自由了，可以收拾给他难堪的叶婵娟，就气冲冲的朝叶婵娟扑来。
叶婵娟没有出脚，踹聂如松一个大马趴，而是轻松的躲过，然后...没有然后，聂如松摔了个五体投地。
一时间，气氛变得很安静。
谁都没有说话，也找不到话来说。
尴尬在无声的聚集，将聂如松紧紧包围住。聂如松动也不敢动，绝对不是倒地的时候，恰好将鼻子撞到，如今要是起来的话，绝对血糊一脸。
然鹅聂如松不起来，并不代表尴尬就能消失。
这不，叶婵娟率先反应过来，第一个开口挖苦。
“瞧瞧，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的......脆弱。”叶婵娟摇头，叹息的说：“阿娘，得虎鞭鹿鞭驴鞭用起来，好好的给二哥补补。”
皇甫夫人：“......”
“你二哥是体虚，不是肾虚，不需要吃你说的那些玩意儿。”皇甫夫人声音虚弱的说，完全忽略了她承认她生的二儿子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