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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2 / 3)

,缠在掌上的紫檀佛珠几欲要被皇帝碾碎了,若时刻的庆毓宫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他手里的这巴掌早就扇过去了。堂堂太子竞使些见不得人的勾栏做派去毁掉一个女子的清白,若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

后边乌泱泱的人在提醒他,若他因一个女人闹得父子不合这显然是让人看了笑话去。

他不能动怒,至少不是现在。

皇帝松开牙关,看着"天真无辜"的宁羡嗤笑一声,他想不明白,曾经最听话懂事的孩子,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偏激,自私,狠毒,最终成了个没有感情自我封闭的机器。仿佛没有人可以把他从阴暗潮湿的泥潭里拉出来。阮灼音如今做什么也不对,上去安慰就是往刀口撞,杵在原地显得她这个亲姑姑太过冷漠。

正犹豫着,阿丑也赶到了,经过兰荣的一番“劝说",她还是选择再次背叛这个妹妹。

没有什么人可以比自己的性命重要了。

阿丑在床笫边跪下,泪水胡乱地流淌了一脸,她看着阮泱惨白如纸的脸说:“小姐..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皇后娘娘,二姑娘为何一直昏睡着?”兰荣走上前,拾起阮泱手边儿上的东西捏了捏:“二姑娘的香囊里装的是什么?”

香囊鼓鼓的,里头似装了不少粉末状的东西,此时兰荣却不小心手滑,打开的香囊坠地,里面的药粉尽数洒了出来。很快,有人喊来了太医,老太医沾起指甲盖大小的粉末在鼻间一嗅,道:“回陛下,娘娘,此物是合欢散,用量过多便会中毒,使人昏厥。”太后听罢,冷笑一声:“皇后,你们阮家还真是都养出了一些顶好的姑娘,一个比一个玩儿的狠呢。”

阮灼音听着太后的训斥,恍惚间却不慎对上了宁羡的眼睛,那拉着丝线的眼神,似乎要穿透她的脊骨,宛如恶鬼缠上身。她垂眸道:“臣安.…并不知情,既然人证物证俱全,臣妾亦百口莫辩,如何处置全凭太后和陛下。”

皇帝也不是什么黑白不分的人,但此刻为大局着想,必须保全皇家颜面,也不得不舍弃这无辜的美人。

他再要阮泱,这面子上也过不去了,从古至今有哪个明君会明目张胆抢自己的儿子的女人。

他不齿,也不屑,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皇帝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阮泱后,深吸一口气叹道:“阮二姑娘秽乱后宫,从今往后逐出宫去,若此后无诏,阮氏女子世代不得踏入宫门半步。”“至于太子…”

皇帝现在对这个儿子是厌恶至极了,他缠着手上的佛珠冷道:“不必等了,三日后便启程出发西北戍边吧。

到时路上随便出个意外就好了,太子仙逝,举国同丧,几年后再择旁人就是。

他看了眼昏死过去的阮泱,叹惋了声:“都散了吧,皇后,天气凉了,病人经不住风,快把人带回去。”

阮灼音见此,亲自把赤身的人儿用毯子包裹得密不透风后,迅速招呼了嬷嬷们过来。

晌午的风暖烘烘的,却不由得让人感到一丝寒意,庆毓宫的人逐渐散去了,此时暖阁中央只有宁羡和皇帝二人了。皇帝不愿多言,憎恶地看了眼宁羡,走前轻飘飘落下一句话:“不要脸的东西,不愧是母子。”

宁羡听罢,平静的心脏突突的跳了下,他掀起眼眸,看着那道明黄色的背影愈来愈模糊。

皇帝的好心情完全被搅和了,他没有选择回到重华宫歇息,而是摆驾去了太后的福宁宫。

太后平躺在玉簧上闭目养神,跪在他两侧的宫人正为她梳发按摩。皇帝坐在屏风外的太师椅上好半天了,却一言不发,指吾指翻着手里的书本,也不知是看进去了,还是没看进去。

半响,太后半睁着眼懒懒道:“进来吧。”皇帝听罢,依言走了过去。

太后叹道:“你是个爱民的好君王,或许并不愿看到阮氏为洗去家族污名,逼她选择自尽。”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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