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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2 / 3)

宫。皇后垂眸:“这…泱泱只是小病,哪敢让陛下的御医来瞧呢。”太后见此,提醒道:“是啊,有皇后亲自照料,你还怕小姑娘的身子好不了么,行了,竞然今日这般不巧,那哀家便下次再约她就是了。”阮灼音听罢,见太后总算没纠缠阮泱去了哪里,便也缓缓松了一口气。来福宁宫的嫔妃和世家女们许久没聚了,便在落座后,一起陪太后唠起了家常,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李美人前不久诞下麟儿一事。阮灼音笑着附和着,心里难免酸涩,久而久之,她便不再说话了。“皇后娘娘救命!”

正出神,福宁宫外便传来宫人的哭喊声,这一哭可把在座的人吓了一跳,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婢子便一边哭喊,一边想挣脱了侍卫们的阻拦跑进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太后起身道。

阿丑自下了船后,便依宁羡的命令一路陪阮泱回到了凤栖宫,她按兰荣昨日叮嘱的话,忽然跪了下来抽抽搭搭说:“各位贵人们请为奴婢做主啊。”阮灼音认出这是阮泱的贴身侍女,一下子倦意全无。兰荣片刻后便带着人赶来了,她向众人行礼后,不慌不忙的说:“是奴婢办事不周,这才打搅各位娘娘贵人们的雅兴,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奴婢今早准备给殿下送些甜粥过去,却不曾料想在殿下寝阁旁,发现这眼生的婢子一人鬼鬼祟祟的。”

“奴婢无论好说歹说,这姑娘都不肯说是她是来做什么的,我们大家伙的想大概是贼吧,便想抓了人搜身,可这姑娘却趁机挣脱,跑到了这里来。”阿丑连连抽泣,配合道:“你胡说,我不是贼!”太后叹道:“那你说说看,你是伺候哪个主子的?大半夜的躲在太子寝居是何居心?”

阿丑揉了揉眼睛:“奴婢是伺候阮二姑娘的,昨夜冒着危险去太庆毓宫,只是想找我们二姑娘。”

“找阮二小姐的?”

一人察觉到似乎是有好戏看了,便对皇后惊讶道:“皇后娘娘方才不是说二小姐病了,躺在榻上休息吗?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会跑去太子殿下那里呢,定是你这婢子胡谄!”

阮灼音咬牙,悄然瞪了眼兰荣,这一瞬间在心中恶狠狠地诅咒了宁羡几千万遍。

阿丑哭的及其委屈:“若各位不信,只要派人去凤栖宫找找就是了,二姑娘此刻绝不在凤栖宫,而是在庆毓宫。”

太后道:“你为何会知道?”

阿丑看向皇帝:“是这样的,昨夜陛下陪着皇后用晚膳,这期间二姑娘也在,后来姑娘有些醉了,皇后便让紫苏扶姑娘回去歇息。”“可我拿着醒酒汤回来时,哪里想的到二姑娘根本没醉,那时候还对着镜子描眉敷粉,脸上还挂着笑,看上去高兴极了,我们问这是遇着什么好事了,她也不说,只让我们退下。”

“后来奴婢不放心,就悄悄跟了过去,却不曾想二姑娘竟是去了太子殿下那里,奴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才会如兰荣嬷嬷说的那般惊慌失措。”“你说的可句句属实?"太后道。

阿丑看向立在皇后身边的紫苏:“事关姑娘清誉奴婢不敢妄言,况且昨晚不是只有奴婢一个人看见,连紫苏姐姐和凤栖宫上上下下不少人,也知道二姑姐没有醉。”

阮灼音侧首:“紫苏,她说的…”

皇帝忽然打断了这场辩论,他的声音压过众人:“你的意思,阮泱如今和太子在一起?”

阿丑虽沉默着,却胜似千言万语。

孤男寡女,夜不归宿,又都是血气方刚。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年纪,他们会做什么已经没什么悬念了。

阮灼音听皇帝喊的是阮泱,而不是从前那样亲昵的叠字,便知道这下是很难挽回阮泱在皇帝心中的形象了。

父子到底是父子,哪怕再水火不容,男人也不会照顾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即便这个女子没有错。

阮泱现在被冠上欺君之罪,不管陛下从前再如何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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