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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2 / 4)

中盘算着,顺着皇后的话明知故问道:“可您知道真相,为何不公之于众。”

“太子的母族季氏势如中天,有何人敢妄言往刀口上撞?”阮灼音说罢,开始变得沮丧起来,她十分担忧道:“你失了记忆,陈年往事也怕是不清楚了,阮家和季氏一直以来水火不容,陛下身子康健时,为了扫险外戚威胁,便有意扶持阮氏与之相抗衡。”“可老天不公,阮家输了,宁羡他们早已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若陛下此番扛不过去,下一个就是我们阮家了。”阮泱道:“可.…就算如此,也不能料定是太子做的吧,陛下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生父。”

阮灼音道:“我自然派人暗中查过,那位郑美人并非郑太傅亲生女儿,而是宁羡寻访儋州时邂逅的一位勾栏女子。”“而后太子便对郑美人有了赎身之恩?"阮泱鄙夷道。阮灼音点头猜测说:“一男一女花前月下,红烛帐暖,定是柔情蜜意恩爱了一段时间,否则郑美人也不会情根深种,甘愿做宁羡的细作,甚至为了他付出自己的生命吧。”

阮泱听罢气愤愤不平道:“听说太子和季家表妹有婚约在身,又和自己的细作不清不楚,这么久过去了,不知道现在又祸害了哪家可怜的小娘子。”“这太子是蒲公英变的精怪吗?怎得这样滥情?”阮灼音见阮泱气到小脸都红了,觉得这姑娘煞是可爱,忍不住捏了把她的脸,紧张的氛围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她勾唇道:“别说这个了,聊些高兴的,今日紫苏可给你尝了我亲手酿的桃花酒?″

阮泱摇头。

阮灼音剜了眼紫苏,笑道:“那丫头糊涂的紧,我吩咐的事儿一件也没做好,来泱泱,跟姑母过来,姑母亲自带你去开坛。”到了后厨房,阮灼音没立即带她去藏酒室,而是停在门前,亲昵地牵起了阮泱的小手,她抚摸着少女滑嫩如婴孩般的肌肤道:“泱泱今年几岁了?”阮泱对着突如其来的亲密感到怪异,她不由得往后缩:“马上要过十七岁的生辰了,就在下个月。”

阮灼音笑道:“又年轻还漂亮,定很招男人怜爱。”“姑母再说什..…“阮泱一头雾水。

“没什么,跟我过来吧。”

皇后平日里酷爱酿酒储酒,还专门设了间藏酒阁,不管是中原酒还是西域酒,此处都应有尽有。

带侍卫打开门,跨入藏酒阁的第一脚,角落蜷缩着的小白猫被门被压住受了惊,在众人裙摆下乱窜后嗖的一下出去了。“您没事吧……”

阮泱见皇后躲避白猫时伤了足踝,她蹲下微微撩开对方的裙摆。“泱泱,我扭着脚了,怕是不能走动了,桃花酒就放在在最后头,你和紫苏一起去帮忙拿过来,好吗?”

阮泱瞥向皇后逐渐红肿的脚踝,应该是真的很痛走不了路。“好,我这就和紫苏姐姐去。”

这些盛放酒坛的架子密集又高,紫苏的身量比阮泱要低半个头,木梯又不在手边,她便让阮泱走在她前面去够那坛桃花酒。角落里烛光昏暗,阮泱心中有隐隐不安之感,便立刻踮着脚将那酒坛取了下来,此时哗啦一声,盛放酒坛的架子忽然移开。后边是一道暗门。

阮泱心里一沉,转身就要离开时,背脊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摁住,在她惊呼救命前,将她往前方的黑窟窿一推。

这突如其来的暗算,阮泱来不及踩上下方的阶梯,只能是灰溜溜的滚了下去。

四周有微弱的光,亦有好闻的龙涎香,似乎不是什么久无人居,阴暗潮湿的破地方。

阮泱壮着胆子朝前方走着,在拐角处,眼前逐渐开阔起来,烛光也能将暗室完全照亮了。

“谁在外面?”

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在暗室中响起,显然是个男人。阮泱靠近冰冷的石壁,白日里三皇子给他留下的阴影还在脑海中回荡,她一直没有出声,男人又开口了。

“走到我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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