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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2 / 3)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愧是绾儿的孩子,那殿下这几日就暂且在府上住下吧。”

......

随从拿起桌上的披肩,追了出去道:“殿下,人还交出去吗?陆将军视阮女为珍宝,此番她怕是能派上大用场。”

“他视她为珍宝,难道孤不是?”

宁羡蹙眉,看了眼这个糊涂蛋:“交什么交?她是孤的外室,就该一辈子待在孤身边。记住,不许有人进去打扰她,尤其是季长欢。”

“是.....”

话音刚落,季长欢拿着马球杆,系着襻膊,从檐廊下小跑过来。

“表哥!怎么才来就要走?今日天气好能不能陪我去.....”

宁羡看了眼不远处亭下正温书的男子:“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让你阿兄陪你。”

“我阿兄他.....”

“仲临!”

凉亭下的男人闻此放下手里的书,缓缓走到他们这边来。

季长欢见兄长插嘴,欲言又止,她瞪了眼他:“就怪你!”

“我怎么了?”

“你就不能装聋子吗?跑过来干什么?害的我没能约上阿羡哥哥打马球.....”

“我害的?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放过他吧,小心把人忍毛了,他要弄你,咱爹来了都拦不住!”

季长欢不服气说:“难不成表哥还会杀了我?”

“好了,他是太子,别表哥表哥的叫了。”

“若没有爹爹和季家的兵马.....”

季仲临脸色一变,厉声道:“住嘴!再乱说话,小心我家法伺候!”

墙院外,跟在宁羡后边的随从吓出一身冷汗,他抬眸看了眼宁羡的脸色,没什么变化,但总是感觉背后发着怵。

“殿下.....”

宁羡勾起嘴唇,冷笑:“无妨,让他们说去吧。”

....

季长欢就这么和院中的小姐妹打起了十分枯燥无味的马球,几场下来背脊出了薄汗,她丧气的接过婢子递过来的水壶,几口下去,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季长欢瞪了眼跪在面前的小丫鬟:“你可打探好了,表哥一般会什么时候回来?”

“太子殿下只有夜深了才会回来。”

“让你准备的药,可弄到手了?”

丫鬟怯怯点头,将一小瓶药递上,小声道:“奴婢特意向醉春楼的老鸨讨来的,药性猛的很,小姐可要把握好度.....”

“知道了,不劳你费心。”

得到宁羡的方法虽不耻,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那位还未过门就惨死的太子妃,当初不就是靠着那样龌龊的法子,才爬上的宁羡哥哥的床吗?

她怎么就不可以?

她走向季仲临:“兄长,你和阿羡哥哥好久没聚了,这是我前些日子酿的酒,你们拿去喝吧。”

少年接过酒壶,轻嗅:“果然是好酒,知道了。”

季长欢见人离开,转身朝内宅走去:“走,去会会那个小蹄子,我倒要看看她能使了什么手段。”

...

阮泱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处陌生的地方,没有兰荣她们,也没有其他伺候的婢女,唯有,门口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侍卫。

她才走到院中,蹲下准备将人叫醒,一双蝶纹绣花鞋便映入眼帘。

阮泱抬头愣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季长乐睨着阮泱,小姑娘抱着双膝蹲在她面前,一双小鹿似的,眸子人畜无害地盯着她看。

性子看上去单纯极了。

真是可爱啊。

阮泱想起宁羡和她说的话,蹙眉:“你是元宝的正妻吗.....”

季长欢见她十分落寞的样子笑道:“对啊,我是表哥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是他没名没分的外室,见了我应该给我磕头才是。”

阮泱虽不确定她说的是否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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