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咯咯笑。女人头发是半盘半披的,她俯身时,露出颈侧的一点红痕。在乌发与雪肤的衬托下,那抹轻微的红色,更为明显。站在一旁的曦玄,眼睛像是被猛地刺了一下,金瞳险些要滴下泪来。他撇过脸,缓过心底那阵尖锐的刺痛,视线重新投向苏烟媚时,神色已然恢复如常。
曦玄知道苏烟媚这段时间下山很勤,也知晓她去了何处。他甚至偷偷跟去一次,看着她白日里进了姬纵雪的院子,天黑才出来。曦玄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也没有立场再去问,他努力安慰自己,烟媚只是在给纵雪治病。
只是今夜以后,他再难欺骗自己。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徒弟,与同他和离的妻子,有了首尾。曦玄不敢去戳破。
他也不知道烟媚对姬纵雪有多少感情。
他怕揭穿这些,烟媚就会彻底舍弃他跟两个孩子,与姬纵雪离开羲和宗。维持现状,烟媚还会回玉清山,还会来陪两个孩子玩。即便认清事实,曦玄依然觉得很疼,一颗心就像被从中撕裂般。与他青梅竹马的妻子,与他成亲两百余年的妻子,对他情深义重的妻子,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或许,这样的喜欢会愈来愈深,深到连两个孩子都无法再拉扯住她。曦玄闭了闭眼,仿佛连呼吸都觉得疼。
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她。
杀了姬纵雪吗?
倘若真的那样做,烟媚只会恨上他。
就像当初在历练的秘境里,但凡有妖物伤他,烟媚都会气势汹汹地将其大卸八块。
他若伤了她现在喜欢的人……
曦玄根本不敢想那样的后果。
杀念转瞬即逝,他将手覆在自己平坦的腹部,想到连日来的补汤调理,意图再怀上孩子,为烟媚生个女儿。
倘若诞下女儿,烟媚那颗游移许多的心,应该能被拉扯回一些了吧。想着将苏烟媚留下,曦玄一连多日都在喝太上长老的方子,胸膛鼓鼓涨涨的,很是难受。
他寻了个苏烟媚白日没有外出的夜里,早早将孩子们哄睡,敲开厢房紧闭的门扇。
曦玄穿得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却不得不向她求助。
“烟媚,不知道是不是生了苏暮…”
曦玄顿了顿,面容无声无息地染了薄红,唇线抿得平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在苏烟媚的注视下,就连耳朵都开始红。
他无法言说,只得拉开系得极紧,勒出窄紧腰身的金玉腰带,再一件件地脱掉衣衫。
不同于以往的三层,这回曦玄穿了六件,可即便如此,在脱到第四件雪白衣衫时,胸膛前还是隐约露出濡湿的痕迹。随着衣衫剥落,被泅湿的地方,越来越多,也越发明显。淡淡的奶香味溢散在空气里。
苏烟媚丝毫没有掩饰住自己的震惊。
只着寝衣的曦玄,看到她这副模样,没好意思再脱,只是半遮半掩地向她求助:“烟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生完苏暮就开始觉得疼。”
“起初只是隐隐约约地溢出一点。”
“这几日却是……”
他欲言又止,垂着的睫毛不停颤抖,胸膛的异样却没有停止,气味越发浓郁。
雪白寝衣包裹住的胸肌,极其宏伟,说是男妈妈也不为过,如今因为产。奶,加上他难以启齿的羞涩,混杂在一起,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这段时间,苏烟媚时常外出。
姬纵雪这个男狐狸精,总是装病勾她过去,各种黏人撒娇。他极会讨人怜爱,百般引诱,因而去他那里的次数最多。不同于姬纵雪的黏人,照临确实不会打扰她,但每回过去,青年都像是要将她给剥皮拆骨一样。
他还喜欢跟梦境里那样,说些不正经的调.情话。苏烟媚不是那个深闺小姐,偶尔回一句,都会将照临刺激得更久。因而,有这样两个花招百出的“徒弟”,苏烟媚吃得很饱。她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