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苇京治诧异:“千代?”
随即反应过来:“是指的秋山同学吗,真的是十分感谢她。”他心中将对方的危险等级又提升一阶:“明天的比赛好像都是在上午,我们一定不会麻烦秋山同学的。”
即便问了,千代也一定不会答应,这一点自信北信介还是有点。北信介礼貌道:“没关系。”
赤苇京治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解释一下:“木兔前辈没有任何别的想法,他真的是单纯地觉得秋山同学的画很帅气。”北信介迟疑了一下:“…别的想法?”
赤苇京治神情严肃:“是没有别的想法,没有,一定没有,完全没有。”北信介看着依然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两个头,隐约听到两人不时说着哪个姿势帅,哪张画的好看,说得激烈的时候木兔光太郎还会现场演示一下。“我的背有这么宽吗?"他动了动两边的肩膀:“小夕的画里看起来好宽。”“跟姿势也有一定关系。“秋山夕指尖比着画:“因为有一点侧身,所以腰是细的,再加上你双臂展得很开。”
木兔光太郎伸出两手,一边伸直手臂向前找球,一边举起准备击球,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重现当时的动作,“是哦。”“原来在观众席看起来这么帅吗!!"木兔光太郎哈哈笑出声:“不愧是我!画作还是有一些夸张成分在的,秋山夕看他开心也没有戳破。赤苇京治一脸排球脑袋不会有救′的表情,严肃郑重道:“木兔前辈想法很单纯的。”
更何况小夕什么的,绝对没有这个前辈嘴里的千代亲密。北信介表情淡淡地:“学弟可能误会了,千代的交友是她的自由。”赤苇京治:“抱着别的目的也可以吗?”
北信介一噎。
两人沉默了一瞬,赤苇京治正打算圆场,就听到那边传来了木兔光太郎嗓门极大的叫声。
“akaashi!!!!你快看!!你这张超帅的!!”赤苇京治一脸怎么还有我的事的表情,看向木兔光太郎双手举着内页朝向他的本子。
一张精致的大头照。
木兔光太郎还遗憾地喊着:“就是没有画全身。”一边的秋山夕已经把脑袋完全低下去了。
赤苇京治不得不感叹,这画的确实很好看,甚至产生了他本人真的长这样吗的疑问,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
他转头,不出意外地和身边这位外校的学长对上视线。赤苇京治:…”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没有人能救救他。
千思万绪最后脑海里只留下一行大字一一
木兔前辈,你要换个二传吗?